安晨暖幾乎笑出聲:“我才不要當神婆。”
“‘神’的老婆,難道不是神婆?”他又貧嘴了。
兩個人說了幾句笑,安晨暖便回歸正題:“季司墨,我想讓你幫我一件事。”
季司墨輕輕一笑:“你閨蜜的事?”他淡淡地問,語氣裏,卻飽含了對她的寵溺。
“你知道我要向你開口的,對吧?”安晨暖對他,是心悅誠服的。
他對她的個性、她的想法,比她想象中還要了解。
“我知道,這事要是攤在你自己身上,你可能會一個人死撐著,可是,你舍不得讓你的好朋友那麼難過。”季司墨篤定從容地說道,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戳中了她的心窩。
安晨暖默默無言半晌,這個世間哪怕隻有他這麼一個人懂得她、體會她,就已經足矣。
她不在乎外人怎麼想,不在乎外人怎麼看,她隻希望有他懂。
“晨暖,其實你不用擔心,我不出手,也會有人出手幫她。”他話裏別有玄機地道。
安晨暖眼中透出疑惑,未過兩秒,她忽然就想到了,季司墨說的這個人,是誰。
她心裏明了。
“晨暖,寒假過後,搬回來家裏吧,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好寂寞。”季大總裁一臉苦逼地賣慘起來,最讓人引俊不禁的是,他說得一本正經。
安晨暖“噗哧”地笑了:“季司墨也會空虛寂寞冷了?”
像他那麼優秀、隱忍,懂得如何控製自己的情緒,隨時隨地都保持著強大的理智能力的男人,難道也會耐不住寂寞嗎?
季司墨的聲音聽似很委屈,像是在向她撒嬌:“老婆,你就那麼放心我?你不在我身邊的每個晚上,我都很想你,很想抱你,很想親吻你,很想……”
安晨暖聽著就臉紅耳熱,最羞澀的是,她聽著他的話,腦瓜子裏不自覺地浮現出跟他親熱時的愛昧畫麵。
像是被他引導住的,她的身子火熱起來,不自覺地竄過電流。
臉蛋的溫度不住地往上蹭。
這男人,分明是在通過電話夠引她!
她連忙打斷他的話:“好了好了,你害臊不害臊!”
季司墨的聲音卻溫柔而低啞,聽起來,似乎是體內之火燃起來了:“我的臉皮要是不厚,當初怎麼能將你追到手?”
安晨暖想起他們剛開始互相產生情愫的時候,呃……準確來說,她就是被他了一點一點地,慢慢地吃掉的。
無數次的愛昧接觸、無數次的羞澀難堪……
安晨暖正在這邊胡思亂想,那頭的季司墨清咳了一下,壓製下身體裏那股亂竄的火種,溫柔地說道:“晨暖,你想不想,要一個孩子?”
他這些天,一直都在想,如果安晨暖的母親再一次離開她,到國外去生活,她無奈地又一次與母親分開,她會不會難以接受?
而他該怎麼做,才能讓這件事情,對她的傷害減少到最低?
季司墨發現,隻要是安晨暖的事情,他就沒有辦法真正地淡定。
他憂心忡忡,安清月離國這事兒,需要從長計議,但也急不容緩。
安晨暖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