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官聽罷,眼神異樣地打量了安晨暖一眼。
他起來,客氣地對安晨暖微微點頭:“安小姐,你今晚可以先離開了,有需要的話,我們這邊會再聯係您配合調查的。”
安晨暖從室裏出來,在對麵立著的男人,不正是季司墨麼?
原來,是他來了,所以警察才放了她。
安晨暖上前,手抓住自己包包的帶子,琥珀色的棕眸裏,盈盈閃閃,泛著一絲水光。
“不是我故意對她動手,是她”
季司墨沒等她把話說完,也不問一個字,張開懷抱,上前,將安晨暖緊緊地擁到懷裏。
在他溫暖的懷抱裏,安晨暖不安的心神,竟然一下子安穩了許多。
她鼻子酸酸的,不知道為何,窩進他這個溫暖的港灣,她就變得特別地脆弱。
“我不是故意把她弄傷,你相信我嗎?”她問。
季司墨大掌撐在她的腦後,輕輕地揉著,安慰著她:“我相信,你說的,我都相信,走吧,有我護你,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安晨暖在他的懷裏輕輕地應了一聲。
如果不是季司墨,她估計會被拘留。
“歐陽俏麗的情況怎樣?”她擔憂地問。
季司墨說:“她沒事,已經脫離危險了。”
安晨暖鬆了一口氣。
如果歐陽俏麗出了什麼事,她的心,會過不去。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歐陽俏麗死在季司墨的麵前,讓季司墨再一次對不起南音。
歐陽俏麗,始終是南音的妹妹,南音始終是因季司墨而死。
所以,歐陽俏麗才敢那麼肆無妒忌憚地向她挑釁,挑戰季司墨的底線。
“晨暖,現在,你給我詳細地說一遍事情的經過。”季司墨認真地說道。
安晨暖頜首,將她進入宿舍到事情發生,前前後後,都講得一清二楚。
季司墨心中有了底,柔聲道:“好,這事我知道該怎麼解決了,我們先回去,已經不早了。”
季司墨帶著安晨暖走出東城警察局。
上了車,安晨暖把頭靠到季司墨的肩膀上。
“累了嗎?”他輕柔地問。
安晨暖點點頭:“好累。”
在審訊室裏,她呆了兩個小時,與其說是錄口供,還不如說是被審問。
她直覺,這件事,不會就這麼完了的。
季司墨能用權勢壓人,可是,她卻不想借著他的勢,直接給自己推脫。
她是清白的,應該協助警察,將事情搞個一清二白。
身正不怕影子歪。
他溫暖的大掌,輕輕地撫到她的臉蛋上:“別想了,事情我會解決,嗯?”
安晨暖苦笑,有點自責,對自己無語:“是不是我每次闖禍,你都會這樣毫不猶豫地幫我遮風擋雨?”
季司墨對她太好,對她太寵,好的讓她感覺著,就算她殺了人,他都會義無反顧地保她。
季司墨幽眸溫柔寵溺地鎖住她的盈盈閃閃的棕眸,眼眸底下,包含著無限的愛意和寬容。
“晨暖,你是我女人,無論你是被人陷害,還是你的原因,闖了禍,我當然都會護你,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他堅定而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