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頂的小花園裏,安夕顏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這裏的環境很不錯,你什麼時候買的”在這裏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煩躁的心漸漸的平穩下來。
站在高處,看著下麵的一切,“五年前。”
“哦,這樣啊。”一絲秋風掛過,帶著些許冰涼,縮瑟了一下身子。
“以後別穿這麼少,虐待自己好玩嗎?”溫暖從背後漫漫的包圍過來,耳畔傳來他色聲音,有些低啞的,卻帶著說不出的魅惑,每個字從他的薄唇吐出,聽在她的耳中,都仿佛下著大雪的十二月倚窗而坐,獨自品嚐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嫋嫋的咖啡香彌漫著,溫熱的液體從口中劃入喉嚨,整個人都暖和起來。
長廊很長,兩個人靜靜的走著,腳步愈發**,她不經意的轉頭看他,對上的卻是同樣看向自己的眸子,暗沉深邃隱隱透著流光,她不由得臉一紅,“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他淡淡揚起唇別開頭,俊臉難掩明媚的好心情。
他不由得想起曾經抓拍的幾張照片,一把蕾絲傘一記清影,如若從畫裏走出來的女子,他就那樣定格了一副美好而安寧的仕女圖,圖上的女子溫婉端莊,回眸一笑百媚生。
那一刻,驚豔了他往後所有的時光,五年裏,想她了,就看看那個照片,告訴自己,一定會找到她。
如果那個她終於回來了,雖然容貌已變。
晚餐在家裏吃,坐在小吧台上,安夕顏邊吃著水果邊欣賞男人下廚的模樣,隻能用四個字來形容,‘賞心悅目’如果忽視男人身上那個可愛皮卡丘的圍裙。
這年頭會做飯的男人並不多了,尤其還是季司墨這種出身尊貴的大少爺,他能做的出一道好菜,就已經讓她覺得很不可思議了,有時基本上每天都是他在做,這點更是讓她汗顏。
晚餐吃的很簡單,三菜一湯,清淡卻很有營養。
餐後,安夕顏泡了一壺花茶上樓,二樓的陽台上有一個定製款的加大版雙人鳥巢吊籃,她剛做下沒有一會兒,季司墨便拎著一個文件過來,懶懶的在她身邊坐下。
吊籃的空間剛好適合兩個人,柔軟的坐墊和靠墊坐上去,恍若置身在小空間裏,莫名的讓人感覺到一陣安心。
她半側著身子依靠在他的胸口,曲著腿接過他手裏的文件翻看起來,文件上有問題的地方他都用紅色水筆做了備注,很是仔細。
她詳細的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每個做了修改的地方她都仔細斟酌片刻,不懂的或者不是很理解的便詢問他的用意。
被她當人肉墊子靠著的季司墨,但是比她還要慵懶,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端著她的花茶,漫不經心的去品嚐著,偶爾回答她的萬體,剩下的時間都是閉著眼睛去享受著這樣難得愜意時光。
因為平常工作太忙,他很少有時間能像現在這樣安靜的享受著難得的休閑,管理有關龐大的集團,身為決策者,很多時候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影響到整個集團的發展,所以很多年他幾乎不曾像這樣安逸休閑,尤其白家沒有徹底滅亡的時候,他每天都緊繃著身體,高強度的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