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我都不關心,你也別浪費口舌了,不管你說什麼,結果都是一樣!”杜菱悅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著,嘴裏的熱情噴灑在若纖的臉上。
若纖隻覺得毛骨悚然,她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傳來一陣刺痛。她已經被打的紅腫的練級,被杜菱悅劃破了。
“嘶”若纖抽了一口涼氣,本來用鋒利的刀子劃一下並不會很痛,可是因為她的臉頰一開始就已經被打腫了,所以現在這一下,覺得格外的刺痛。
鮮血至臉頰流了下來,杜菱悅看著那潺潺流出的鮮血,眼神變得越來越興奮,抬手又將一刀劃在若纖的臉上!
“杜菱悅,你這個瘋子,變態,你不如一刀殺了我,殺了我吧!”這樣簡直就是折磨,誰都不知道她下一秒會做出什麼,若纖覺得自己已經快被她弄的精神失常了。
杜菱悅看著她發狂的樣子,卻笑了:“原來你還有在乎的東西啊,我以為你什麼都不在乎呢!你聽過一種刑法麼?叫淩遲!”
不管若纖有沒有在聽,杜菱悅又自顧自的說著:“你不知道吧?淩遲,就是將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直到流血身亡,被疼痛折磨的死去!”
若纖看著杜菱悅眼中興奮的光芒,她現在知道,法律對此刻的杜菱悅沒有任何的約束作用。一個瘋了的女人,你還指望她有理智可言麼?
就像她曾經,在知道柳眉沁害死了自己母親的時候,真的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也不足以解她心頭隻恨!
杜菱悅見若纖不說話,但是看到她眼中的恐懼後,卻格外的心情好,剛想說幾句什麼,卻聽到外麵有人進來了。
是剛才那幾個人中的其中一個:“杜小姐,已經有人找到這裏來了,還有警0察,現在很快就會找到這裏,你和這位先生還在帶她先走吧,我們在這裏守著!”
杜菱悅神色一稟,撇了一眼臉上流著鮮血的若纖後,說:“姚若晨,你別在這看著了!趕緊給我把這個女人扶起來,被警0察逮到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姚若晨自然是知道的,他本來就是‘帶罪’之身,現在又加了一條罪狀,恐怕不是輕易能夠擺平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離開。
原先幫來的那幾個男人也不沒有自亂陣腳,在杜菱悅幾人離開後就裝作兄弟幾個在喝酒打牌。
這小賭,警0察自然不能給拿他們怎麼樣,這樣既為杜菱悅拖延了時間,也為自己洗脫了罪名。
果然,慕堯和皮特帶著警0察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沒有若纖的蹤影了,隻有幾個油頭混混在哪兒抽煙喝酒。時不時的還罵幾句粗鄙的話,不堪入目。
“人呢?”慕堯皺著眉頭,冷冷的問眼前的幾個人。
那幾人也不慌忙,不解的看著慕堯:“這位大哥,你問什麼?”那人獻媚的說著,在看到慕堯身後的警察後又立即大叫一聲:“哎喲,你們幾個別打牌了,警0察來了!”
原來,皮特在接到若纖電話的時候就立馬敢去那個地方接若纖,可是人沒接著,隻看到了丟在地上的手機和拋錨的車子。
無緣無故的,手機不可能掉在了地上,皮特心中警鈴大作,回去的時候剛好遇到去公司尋找若纖的慕堯。
將事情的經過說與慕堯的時候,慕堯而過不說就打了電話報了警。四下尋找,才知道有一輛可疑的麵包車開到這裏來了。
可是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這裏已經沒有若纖的蹤影了。
“你們有沒有帶什麼人到這裏來?除了你們幾個之外!”說話的是警.察大隊的大隊長,一身正氣,淩厲的語氣不由讓那人顫抖了一下。
那人瘦小的身板,向大隊長和慕堯打馬虎眼:“長官,你看,這麼小的一件屋子,哪裏還有什麼人?就我們兄弟幾個,沒事兒在這兒喝個小酒。我們可不是聚眾賭博啊,我們隻是娛樂娛樂,嘿嘿,娛樂娛樂!”
大隊長聞言,掃了一眼小屋子,果然沒有發現任何能夠藏人的地方,隨即看向慕堯,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慕堯淡淡的瞥了一眼圍坐在桌前的幾個男人,隨後問站在跟前的人:“你確定你們沒有將什麼人綁來麼?”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那人信誓旦旦的說著,一點也沒有說謊的樣子。
可是慕堯卻繞過那人,走到裏麵去了,在一個角落停了下來,那個角落正是原先若纖被丟在那兒的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