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愣了一下,繼而鬆開了被子,“我馬文才說到做到,絕不會食言。”
看著他出了房間,我和葉子才大喘了一口氣,哎呀,頭好暈,一定是剛才緊張過度,真是生死一線呐。
葉子急忙跑去鎖緊了房門,拿著帕子替我擦了擦汗,剛將房間整理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會敲門的就不會是馬文才。
葉子開了門,王藍田端著飯盤走進來,身後跟著阿成也端了飯盤,“儀清,聽說你受了涼,我讓阿成多打了一份飯菜。”
“多謝藍田兄,真是麻煩你了,其實我是睡過頭了!”我發現我這人還挺誠實。
王藍田輕笑,“原來如此。”
我還沒吃幾口,謝道韞與梁祝便過來了,“儀清兄,聽說你病了,謝先生特地來看你。”
我與王藍田站起身拱手道:“先生。”
謝道韞衝我們點點頭,“藍田兄也在此啊!”
“藍田兄跟儀清兄可是這書院裏感情最要好的。”梁山伯插嘴道,祝英台在一旁拉下了臉。
謝道韞麵露笑意,“是嗎?儀清,身體可好些?”
“我沒什麼事,要說到書院裏感情最好的,非山伯與英台莫屬。”
祝英台露出笑意,“那是自然,我與山伯乃是結義兄弟,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這祝英台,果然是個小女人。
謝道韞看了桌上一眼,我立馬反映過來,“先生,您用過午飯了嗎?”
謝道韞看著我與王藍田良久,揚起嘴角,笑道:“嗯,用過了,既然你無恙,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飯菜涼了,你們快吃吧。”
“先生慢走。”
說實話,謝道韞剛才那眼神實在是太怪了,我總覺得她是在預謀些什麼。
“儀清,你房裏怎麼這麼香啊?”王藍田打量著四周。
“哦,我剛才點過熏香,快吃飯吧,下午先生要教騎馬打仗,餓肚子可是會被踢下馬的。”剛還誇自己做人誠實,立馬就下台了。
“嗯,”王藍田吃了一口飯,又看著我,“儀清,昨日你為什麼要為馬文才說話?”
“藍田兄,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在幫他說話,那些都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就是個不吐不快的人。”
王藍田點點頭,不再追問。
我著覺這王藍田這方麵就很好,從來不八卦些什麼,即使有點疑問,他也不會去刨根問底,既不像梁山伯那樣八婆,也不像馬文才那般小人之心。
這天下午,謝道韞帶我們去了後山,進行實地演練,兵分兩組,馬文才與他的小弟們一組,我與梁祝、王藍田他們一組,最重要的是謝道韞是我們組的主帥,而他們那一組的主帥竟然是陳夫子,惹得我心裏笑開了花,這樣的人當主帥,國家早就滅亡了。
“兩軍聽令,木刀木槍上場,行兵演武,點到為止。”謝道韞發號施令。
陳夫子舉起木劍,“眾人聽令,演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