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就陪著趙若飛看半個小時電視,然後到了時間就給他講睡前故事。除此以外,她就和上周周末那兩天一樣,在家的所有時間都用來泡在廚房做甜甜圈。
晚上,蕭天隻要表示想要,她就會非常配合,很熱烈地回應他,不管他要多少次,不管他想怎麼要,以至於蕭天對她的順從和配合都感到意外。
這幾天,采月表麵上看起來很平靜、很正常。但蕭天還是輕易就感覺到了她的反常。
“寶貝,你怎麼這麼…”考慮了一下,蕭天才說出了後麵的形容詞:“這麼熱情和精力充沛?”
采月妖妖地看著他,手再次往下摸去:“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怎麼會不喜歡呢?除非男人那方麵不行!可是,蕭天那是絕對欲望和能力都超級強悍的男人。
所以,接下來,臥室裏自然是喘息聲和另一種親密的聲音,完全代替了語言。
周四上午時,采月收到了李總事業部的業務實施方案的草案,隻是一個很簡單的想法輪廓,並沒有太多的數據報告和嚴密論證。
這份草案並不是李總發給她的,而是裘岩安插在李總身邊的那位內控部經理直接發給她的。
周五下班後,采月分別買了一束白菊和百合,去了爸爸媽媽和林宛雲的墓前。祭拜完才回的別墅。
因為國慶放假,本周六和周日按正常工作日上班。
周六下午時,采月接到香港分部負責人tomas打來的電話。
Tomas是道地的香港人,一口的港式普通話,采月每次聽他電話都難受。所以,後來幹脆就和他全部用英文溝通了。
Tomas打這個電話,主要是為了確認此次裘岩赴港的一些行程安排事項。
最後,他用英文問采月:“anglela,您確認不需要訂酒店嗎?再有三天就是國慶內地小長假了,到時不少人會來港旅遊購物,年年這個時候酒店都是暴滿的。現在退房,到時要再訂恐怕就不容易了。”
關於這個問題,采月現在也不敢肯定。
本周日赴港的行程安排,是美國之行剛回來時就訂下的。
裘岩在港有自己的物業,而且,不管是在哪裏,他都很不喜歡住酒店。不管怎樣豪華的酒店,他都嫌那房間是別人用過的、床是別人睡過的。所以,他赴港從不和隨行人員同住酒店。
采月以前以裘岩秘書的身份陪同他赴港時,也是和別的工作人員一起住酒店的。所以,雖然明知此次赴港的隻有老板和他的女人,tomas的秘書還是謹慎起鑒,為采月在酒店預定了一間行政套房。
之前,因為這次赴港就裘岩和采月兩人,所以,裘岩的意思是要采月和他一起住赫蘭道的半山別墅。但現在,采月不知道裘岩的想法會不會有所改變。
“房間你暫時別取消,我問問裘總吧。”
采月掛斷了外線,立刻就撥通了裘岩的內線。這幾天,隻要是用內線可以和裘岩說清的問題,她基本都不會去敲裘岩的門。
采月把tomas的問題問完後,裘岩沉默了兩秒,回了四個字:“計劃不變。”然後,電話就直接掛了。
手裏拿著聽筒,采月呆了幾秒,這才放下內線又拿起外線,讓tomas取消了酒店的訂房。
周六下班時,采月約了劉豔紅、江靜、李一衣,還有王陽等一眾最好的朋友。
準媽媽江靜的肚子是越來越顯了,整個人明顯越來越笨重的狀態,但她的臉上卻是越來越幸福的笑容。飯桌上,采月喝了不少酒,而且,幾乎每一杯都是她主動敬大家。
她說了很多感謝的話,說了很多懷念以前大學時光的話。說到後來,她哭了。
劉豔紅心疼地抱著她,拍著她:“寶貝兒,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這幫死黨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劉豔紅知道采月第二天就要陪裘岩赴港,沒敢讓她再喝酒。讓武薇攙著她上了車,回了別墅。
采月自從做了裘岩的助理,酒量有點見漲的架勢。今晚雖然喝了不少,但都是葡萄酒。回了別墅,頭雖然有些發沉,但還堅持著大概地收拾了一下行裝。
說是行裝,其實也就幾套換洗的衣服和護膚品的旅行套裝,再就是筆記本電腦什麼的,因為也就是周日和周一兩天的時間。
收拾好東西,采月看了一下時間,九點半。這個時間,蕭天人在書房。
她打破常規,敲響了書房的門。住進這別墅快兩個月了,這還是她這兩個月裏第二次進蕭天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