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話都不多,酒卻都喝了不少。
歐陽晴回過身望了一眼身後:“我在這裏都不知道讓今夜多少女人恨上了我。”
“那就讓我們感謝彼此,不然今晚我們都無法像現在這樣安靜地好好喝一杯酒。”
歐陽晴笑起來,“早知如此,我今晚該早些來,也可以幫你多擋些女人的騷擾了。”
兩人再次碰杯。
夜色深沉,整整一瓶酒見了底。兩人都有些微醉了。
裘岩看了一眼腕表:“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歐陽晴點點頭,的確該走了。
一站起來感覺腿有些發軟,歐陽晴立刻想要去扶桌子,裘岩搶先扶住了她,“小心,慢點!”他的聲音很溫柔,是很容易令女人迷醉的那種男人的聲音。
“謝謝!”她看向他,他的眼神很溫柔、也很幹淨。
“自己可以嗎?”他朝她微微一笑。
“可以!”她朝他感激地一笑。然後他鬆開了手。
知道要喝酒,兩人都沒有開車來。招了一輛的士,兩人一起坐進了後座。
“玫瑰園。”裘岩對司機報了地名,這是歐陽晴的住處。
車裏兩人都沒有說話,微微有些壓抑。但兩人誰都沒有開口打破沉默。
的士車停在了歐陽晴家的樓下。裘岩下了車,繞過車尾為歐陽晴打開了車門。
“我就不送你上樓了。”
“謝謝你!今晚我很開心!”歐陽晴微笑了一下。
“我也是!祝你今夜好夢!”裘岩也微笑了一下。
“你也一樣!”
兩人對望了一眼。
“晚安!”“晚安!”
兩個身影同時轉身朝相反的方向離開。沒有什麼遺憾,一切都是恰到好處,這是這場偶遇應有的美麗!
有時候,孤獨加孤獨等於不孤獨!
對一個懂你的人,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足以安撫許多的情緒。所以其實最難的是在人海裏找到那個對的人!
窗外夜色撩人,屋內溫暖如春,床上男女相擁。
采月開始努力讓自己擺脫不好的陰影和負麵的情緒。既然她已明確向蕭天承諾和說出她是他的女人,那麼不管要麵對些什麼,生活總歸要繼續,她需要盡快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此刻蕭天的手掌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摸著。他專門谘詢過婦科專家,雖然她確實體弱,受孕機會會比正常人要低一些,可是以他的作戰能力和前段時間的作戰頻率,怎麼也應該有機會讓她中招了吧。
“天越來越冷了,你現在生理期還似往年一般那麼疼麼?”
“好些了。”采月倒真的不是安慰蕭天,她現在確實感覺好多了。
“那還好,不然我還以為我白忙了!”蕭天頗有些受到安慰。
她不禁笑出了聲:“你做這個就隻是為了讓我不疼麼?”
“我要說是,你相信嗎?”
“為什麼不信?”
“看來為夫最近地位提高了,信任值上升很快嘛。既然夫人也說了有效果,為夫向來是效率最大化,難得我跑一趟,要做就做個痛快!”他算過日子了,這幾天正是她最佳的受孕期,他要抓住一切機會,哪怕她罵他是牲口。
他急著把她娶進門,也顧不得手段腹黑不腹黑、下作不下作了。他的原則從來就是兩點間直線距離最小。他現在擬定的最佳作戰方案,就是要她成為名正言順的蕭夫人的同時,直接也成為他孩子的媽。
在這裏因為顧忌隔牆有耳,他計劃這幾天不管想什麼辦法也要說服她,讓她晚上跟他去香榭園他的房子裏。專家說了,隻有完全放鬆、完全投入才能增加受孕的機會。
她一聽居然要她半夜轉移陣地果然是堅決不從。他又是裝可憐、又是賣萌、又是直接動用夫權,終於還是讓他得逞了,她同意了。到了他的地盤,他可就沒那麼多縮手縮腳的顧慮了。
“放心,我在你身邊時,他們都不敢偷窺。我是你最好的保鏢!”為了讓她全然投入,他想盡辦法讓她放鬆。
“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別有用心,是最大的陰謀者?”她朝他眨了眨眼。
“我當然是別有用心。”他不由分說露出了他肉食動物的本色。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蕭天買的房子就在采月家同一幢樓裏,采月家是806,他的房號是906,單元門都不用出,電梯門都不用進,辦完事下完一層樓,一切ok,輕鬆搞掂,返回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