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岩皺了皺眉:“蕭天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敢公然帶著人到我這裏來逼采月?”
“不是逼,我是帶著誠意來請天嫂的。天哥…天哥病倒了!”趙飛的腮幫又緊了緊,他的眼中再次出現昨夜蕭天病中呼喚采月的情景,雙眼又有些微紅了。
裘岩的眼衝著眼前五人掃了一遍。
“趙飛,今天的事和昨天的事我都記下了。我裘岩不是一個不好說話的人,但也不是一個可以隨隨便便任人踩捏的人。回去告訴蕭天,他若再敢這樣逼采月,我裘岩也不會讓他的日子好過!
以你趙飛的名望我相信你不會打誑語。蕭天病了,我和采月做為他的朋友自然應該去探病,可是我絕不能容忍任何人踩著我的門子上門來要人。
如果你眼裏還有我裘岩,就立刻帶著你的人離開這裏,今天這件事我就算是過去了。可如果你非要堅持留下來,趙飛,我話撂在這裏,後果你自己掂量!”
趙飛的雙手握了握還是鬆開了。他的目的是來解決問題而不是來挑起爭端的。他和裘岩沒怎麼打過交道,但耳朵裏聽蕭天提他不隻一次了。這個人絕不好惹。今天他也算是領教了一點裘岩的強硬。
而且聽裘岩的語氣,至少目前為止他還是當蕭天為朋友的,所以他不會對今天的事太過計較。
趙飛在心中迅速權衡了一下,決定很快就做出了。
“裘總,我會立刻帶人離開。離開前我可不可以再和天嫂說一句話?”
裘岩的眉挑了一下:“趙飛,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這裏,沒有天嫂!”
趙飛的眉也挑了一下,他忌憚裘岩不假,可在這個世上能讓他趙飛真正百分百聽話的人隻有一個!
他朝著采月再次鞠了一躬,輕聲道:“天嫂,天哥的死活隻係於您一念之間。請您務必憑心而行!”
然後他衝著裘岩也是微微一躬:“裘總,得罪了!改日趙飛必登門謝罪,告辭!”
趙飛一行五人離開了。
裘岩掃了一眼辦公區,所有人都沒敢直接往這裏看,但裘岩一瞄就看出,他們的耳朵都立著在聽。
“今天的事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要是有誰,敢亂說一個字,自動把辭職報告遞到人資部!”
所有人都縮了縮脖子,生怕脖子伸得長了會先遭砍。
然後裘岩才小聲地衝采月說了一句:“來我辦公室。”說完他黑著臉進了辦公室。
趙飛他們一走采月就輕輕地噓了一口氣。她還沒來得及多放鬆一下就聽到了裘岩輕聲的命令。心中微微有些忐忑地才敲了一下裘岩辦公室的門,門就打開了。
她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裘岩一把拉進了辦公室,迅速地辦公室的門被鎖上了,她被裘岩的胳膊圈住,然後後背被緊緊地頂在牆上,幾乎是同時雙唇也被裘岩狠狠地吻住了。她雙手用力地推拒著,裘岩卻絲毫不為所動。終於她力氣不濟,軟軟地揪著裘岩胸前的襯衫,被動地接受著裘岩的吻。
直到她被吻得連氣都喘不勻了,裘岩才停止了這個激動的吻。他喘著氣,緊盯著她,用極無奈的語氣說道:“究竟要怎麼樣,怎麼樣才可以結束這一切?”
她輕咬著下唇,她也想結束這一切!她比兩個男人更想盡早地結束這一切,可問題是究竟要如何結束?
裘岩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他輕撫著眼前這張幾乎時常出現在他夢中的臉:“告訴我,你究竟有沒有一點愛我?”
“我…”話未出口淚卻已經滿了眼眶。眼淚流下,揪著裘岩胸前衣服的手越發地顫和緊。
裘岩的問題她不知道問過自己多少遍,可是每一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對裘岩的感情算不算愛。她對裘岩不同於對任何一個男人,也似乎不同於蕭天。
他輕輕吻去她的眼淚,好苦好澀好鹹!
他又將手伸向她的胸前要去解她的襯衫扣子,她輕忙用手擋住了。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他說得很輕,聲音也很平穩,聽起來並不帶著難忍的曖昧和激動。
她鬆開了手。
他輕輕地將她胸前的扭扣解開,將絲質的粉色襯衫的右肩輕輕往旁拉下,露出她渾圓而性感的胸還有右肩。他並沒有去輕薄她那令男人最喜歡最易瘋狂的部位,卻吻住了她的肩,輕輕張開唇用牙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