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理完手頭這件事我馬上過去找你。你現在在別墅嗎?”
“嗯,我剛把采月接過來,這會兒她睡著了。”
“怎麼這會就睡了?”
“剛剛她頭痛,鬧了一會兒,可能累了就睡著了。”
裘岩一聽采月頭痛就緊張起來。
“你別擔心,應該沒事。我剛剛還打電話問了王醫生,王醫生說問題不大,讓我再多觀察觀察。”
雖然如此,裘岩依舊有些擔心:“最好沒事。我最遲一個小時內會到。”
“好,那我等你過來一起用晚餐。”
晚餐很合裘岩的味口,最關鍵的是晚餐的酒是兩人都喜歡的唐培裏儂1990粉紅香檳。餐後兩人到客廳坐下來,一邊繼續喝著香檳一邊繼續聊。
“我父親一直都想回國,所以從小父親都留意教授我中文和一些中國的傳統文化。”
“那你自己怎麼想?”
“我認同父親的想法,所以自從我回國後就一直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集團的發展上,希望可以盡快把家族的生意拓展到國內來。”
“難道國外的環境不比國內更好嗎?現在國內很多企業都想盡辦法要開拓國際市場,也有不少企業在納斯達克上市。”
“我們裘家是從我的爺爺那一輩逃避戰亂去到海外的。他們經曆的苦痛讓他們對自己的國家更有一種難以釋懷的愛恨相雜的情懷。
相比國內,國外確實環境寬鬆、法律完善。但父親和我都一致認為自己的根在中國。子不嫌母醜,父親希望自己的祖國可以變得更好,他更希望自己可以親自參與祖國變得強大的這個過程。他常說他這一輩子錢反正是賺夠了,再多也不過是個數字,但回國卻一直是他的夢想。”
“下次你聯係你父親時請轉達我對你父親的問候。當然我更希望有機會的話我可以當麵表達對你父親的敬意!”
“一定!父親對你的評價也是很高的。”
“嗬嗬,和你父親相比,我算不了什麼。”蕭天很由衷地說道。
“你過謙了!”
呡了一口香檳後,蕭天的話鋒突然一轉:“對目前咱們兩家受到的攻擊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嗬嗬,對方不是傻子就是瘋子。”裘岩也呡了一口杯中的香檳,回答道。
“怎麼說?”
“平白無故為自己樹兩個強敵,不是傻子瘋子是什麼呢?”
“你打算怎麼和對方算這筆帳呢?”
“你叫我過來不就是打算和我說這事嗎?”裘岩狡黠地衝蕭天一笑。
“知我者裘岩也!我打算這麼做。……你看如何?”蕭天向裘岩講述了自己的計劃。
裘岩不露聲色近距離地觀察了一下蕭天,蕭天臉上的神情讓他看到他就像一位高明無比的獵手正在老煉地布網,他的那種勢在必得的氣勢讓他有些著迷。
“正合我意!”裘岩笑著點了點頭。
於是兩人的酒杯輕響一聲碰在了一起。
裘岩仰脖飲盡杯中酒,皺著眉問道:“采月怎麼還沒醒?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我去看看,你在這等一下。”蕭天站起身慢慢上了樓。
裘岩看著蕭天上樓的背影,若有所思。
蕭天上樓後輕輕地推開了他臥室的房門。
怕打擾采月休息,推開門後蕭天沒有開燈。采月睡得依舊安穩。他輕輕在她額頭印了一吻。采月皺了皺眉,晃了一下頭又不動了,接著睡。
看著采月那可愛的小模樣,蕭天又衝著她的唇吻了上去,軟軟的,甜甜的,滋味真好!他忍不住就想多貪點嘴,舌頭就有些不老實了,輕輕翹開采月的貝齒就開始了無聲的進攻。
睡夢中的采月感到了一絲異樣,懶懶地低哼了一聲。蕭天隻覺得一股熱流湧動,手跟著就不老實起來,然後那驚人的彈性和絲滑的手感讓他很快就覺得有些不自控了。
還好一陣海風猛地吹了過來,他立即走到窗前,做起了深呼吸,把自己的欲念強壓了下來。直等到他覺得自己完全平息了那團火,他才敢轉過身來。然後又看了一眼正睡著的采月,再次關上門下了樓。
“采月還在睡?”見蕭天下了樓來,裘岩問道。
“是呀,睡得很香,我舍不得把她叫醒。就讓她睡吧。”
“那你呆那麼久?”裘岩顯得很有意見,蕭天隻能尷尬地笑笑。
“蕭天我可警告你,你不許在這個時候乘人之危、對采月動手動腳。”裘岩果然是受西方教育長大的,說話真是一點都不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