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和歐陽晴再親密有和您親密嗎?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我隻問一句,如果天哥想要一勞永逸地擺脫諸多女人的糾纏,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采月著實覺得這事情太不可思議了:“你的意思是歐陽晴隻是蕭天對付其他女人的擋箭牌?”
省委副書記的女兒,這擋箭牌的確是接近皇家級別的了!
“這話有點難聽,卻是事實。當然,天哥對歐陽晴確實和對其他女人不同。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但絕對不是外人傳說的什麼情人關係。”
采月聽到這裏不禁鬆了口氣。她相信麵前這個男人和蕭天的關係很近,所以她相信他說的話。她對自己的反應覺得有些可笑,難道我對蕭天還存著妄念嗎?絕不可以!
“我想你可能搞錯了,連歐陽晴這樣品貌俱佳、家世又好的女人蕭天都不愛,他又怎麼會愛上我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呢?”
海子明白,他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如何讓天哥的這位新愛人相信天哥對她的感情是真的。這個任務那是相當地艱巨!
“程怡是天哥的發小,歐陽晴身份更是特殊,再就是鐵幫弟兄的家人每年過年會去給天哥拜年。除此以外,您是唯一到過天哥別墅的女人,而且是天哥不止一次主動帶您去的。”
想起與蕭天的往事,采月忍不住神傷了。曾經在他別墅發生的一切隻是一場夢,一場又美又令她心傷的夢!
“那隻是巧合,而且事出有因。所以事情並不是你認為的那樣。”
“您這樣說是因為您根本不了解天哥。如果他真的不想帶您去別墅,他最少有十種辦法安置暈倒的您。他如果鐵了心想要弄清楚您的身份和企圖,以他的手段隨便哪一種都可以輕鬆做到,根本不需要帶您去別墅。”
采月一聽渾身有些發冷,怎麼她和蕭天之間的事這個男人好像什麼都知道。這種最深的隱私被人知道的感覺真的是很恐怖!
“周小姐,您應該知道當局者迷的道理。正因為天哥對您心思不一樣,所以他才會在您身份的問題上糾纏不清。否則以他的智商和眼光早就應該看出,您和他在一起純粹是因為感情,和任何利益無關。你不會認為連我都看得清的問題天哥居然會看不清吧?”
海子的話讓采月再次傷心起來,是呀,連一個外人都看得那麼清楚,為什麼你就看不明白呢?
“那些照片如果您留意看的話,您會發現您是被每天24小時不間斷保護著的。因為那個畜牲的確可能隨時再次出現。天哥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他其實是怕您會和他的第一個愛人一樣受到那畜牲的傷害。”
采月立刻覺得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可實在不是一件令人感到輕鬆和愉悅的事。可是她很快又想到,那歐陽晴呢?
“可是這麼長的時間裏,歐陽晴一直被外界認為是蕭天的情人,那她不也一直沒事嗎?”
“我雖然叫那家夥畜牲,但那家夥人卻是狡猾透頂。他特特地選在婚禮當天出手一是為了確定天哥和他愛人的關係,第二個原因就是為了要最大限度地打擊天哥。
九年前為了對天哥的愛人動手,你不知道他做了多麼周密的計劃,動用了多少力量。天哥婚禮前夕接到的緊急命令背後的始作俑者就是他。你要知道事情如果不是嚴重到一個地步,上麵是根本不會讓天哥親自出馬的。
我們回國路上遭遇的攔劫也是出自他手。
那畜生雖然確實恐怖,但他也絕不敢隨便惹天哥。他要對付的對象隻是天哥的愛人,您明白愛人的意思吧?
歐陽晴並不是天哥的愛人,而且她又是省委高官的女兒,動了她他恐怕很難再隱身,到時如果天哥真有了愛人,他想再下手就難了。所以他根本不會費心思對付她。”
采月不說話了。雖然海子這樣說,但她依舊不相信蕭天愛她。
“天哥的身份極特殊,不光是那個畜牲,這個世上想要探究和對付天哥的敵人還有很多都是極端恐怖的存在。不管天哥愛誰,這個女人都可能會遭遇危險。所以他寧願為難自己,選擇不再去愛。
周小姐,我知道天哥的一些行為可能傷害了你,但我希望你明白,你傷一分天哥至少自傷三分。我求你千萬不要怪天哥,更不要因此去找別的男人。天哥的心…已經經不起再這樣傷一次了。”
說到這裏海子想起了蕭天的那次醉酒。醉酒後的天哥不斷地喚著采月的名字,說著“狠心的女人”。他就是因為看不得天哥那樣的傷心,所以那晚他才自做主張地把采月弄暈,扛到了蕭天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