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周采月一副淡定的樣子好像早就習慣了,說不定這個裘岩真的有被偷窺的嗜好呢。
想到這裏,她努力壓下了害羞,真的脫起衣服來。雖然這樣的場景著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越是頂級的富豪心態越是與常人不同。不該矜持的時候最好不要矜持!這樣的男人都是既喜歡征服又喜歡適當聽話的女人的。
裘岩沒有看周莉,一直盯著采月看。直到周莉脫得隻剩下了貼身的內衣時,裘岩終於見到采月停住了手,她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慍怒。裘岩黑著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周莉剛剛一直垂著頭,直到此刻才抬起了頭。見到裘岩剛剛還黑著的臉終於有了笑意,她也高興起來。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相當自信的,而且她也真的是有自信的資本。
她帶著笑意剛要去解內衣,裘岩開了口:“可以了!”
周莉低下頭看了看自己,難道裘岩對她的身材不滿意?還是裘岩想自己來完成這最後的工作?她朝裘岩的床走了過去。
“你可以走了!”
“可是我剛脫了衣服。事情還沒有開始做呢?”周莉再次羞紅了臉。
裘岩嘴角微彎,目光從采月身上轉到了眼前的周莉身上:“你要做什麼?”
“不是您讓我脫衣服的嗎?”周莉愕然,脫了衣服後不是該做些什麼的嗎?雖然裘岩現在受著傷,可是女上男下並不妨礙呀。
“一個女人把自己都脫成了這樣男人還讓她走,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裘岩的語氣帶著戲謔,同時又冷得像三九天的寒冰。
“裘總,你…”周莉覺得自己的自信和自尊被裘岩的這句話瞬間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裘岩很滿意周莉此刻的臉色:“我的女人現在正衣衫整齊地坐在我的正對麵。你還需要我再說些什麼嗎?”
周莉的大腦轟地一聲重響,“你不是說她是你的秘書嗎?”
“我的秘書和我的女人不可以是同一個人嗎?”
周莉的臉因為這樣的羞辱而漲得通紅。她再怎麼樣終究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極度虛榮卻又心高氣傲的女人,剛剛她隻是因為太想得到裘岩而有些走火入魔了。
她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地快速穿好了衣服,狠狠地瞪了一眼裘岩和采月後奪門而去。
“裘岩,你太過份了!”采月的聲音很冷,雖然她也很討厭和鄙視周莉,但周莉再怎麼樣都是她的親堂姐。
“她若不是你的堂姐我隻會更過份。今天警察來醫院錄口供時,那些男人的證詞你沒有聽到嗎?如此不檢點到厚顏無恥的女人還敢跑來誘惑我,你不認為她這更是在羞辱我嗎?
而且,我若不如此快刀斬亂麻地處理了這些整天纏著我的女人,你認為我還有多少時間用來管理公司?”
裘岩的聲音也微微有些冷,並且帶著一絲怒氣。
采月歎了口氣,裘岩的話的確是事實。他雖然對她一直是百般溫柔,但他對別的對他有企圖的女人向來都是冷酷無情的。
她垂下了頭:“對不起!我剛剛不該責備你。”
裘岩的眼緊盯著她:“到我身邊來。”
采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過去:“就這麼說吧。”
裘岩的眼還是緊盯著她:“為什麼不敢過來?你是怕我還是怕你自己?你剛剛生氣是因為周莉是你的堂姐,還是因為周莉是個女人?嗯?”
采月覺得她受不了裘岩那樣的注視,站起來要離開。
裘岩的語氣變得強勢了:“回答我!”
她不敢回頭看他,隻能背對著他說道:“裘岩,別逼我!我的心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到底要怎樣你才能忘掉蕭天?到底要怎樣你才能接受我給你的愛?”裘岩激動起來。
裘岩一向冷峻沉穩,極少像此刻這樣激動。采月難過地低下了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艱難地說了一句“裘岩,對不起!”然後迅速離開了病房。
裘岩懊惱得重重地拍了一下床,他背上的刀傷因此而被扯動,傷口崩裂血再次快速地冒出。
第二天很早采月就趕到了病房。看著那層層繃帶之下紅紅的血色她又心疼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還不是被你氣得。”裘岩委屈極了。
她聽裘岩如此說就大致猜到了事情的情由。她立刻沉默了,坐到了沙發邊,就著茶幾開始忙自己的工作。
她告訴自己,現在是工作時間,裘岩是老板,而她是他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