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嘴角又是一彎:原來這小女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她怕馬!
“我要下來!”采月可不想被蕭天這麼輕易地收服。
“怎麼,你想再被那男人騷擾?我不帶你離開這裏,那男的一會兒就可以追上你了。”
采月老實地閉了嘴。她雖然會功夫,可也不能動不動就真的踹人家小弟弟呀,就前陣子她還因為這個被抓進了公安局呢。
蕭天的左手緊緊地摟著采月的腰。雖然是在馬背上,但對蕭天這樣騎術甚佳的人而言自是控馬自如,這一點也阻止不了他的想入非非。
原本隻是擔心她摔下馬摟著她的腰,但摟著摟著他就情不自禁收緊了胳膊:這小女人的腰真細!
他很不厚道地緊了又緊胳膊,然後又很不厚道把頭靠在了采月的肩上,狠狠地嗅了一下這女人身上的氣息。這氣息讓他甚是迷戀以至有些不能自控。
采月又惱了!感情姐是才脫離了一隻馬背下的狼爪又落入了另一隻馬背上的狼爪。
她胳膊肘向後一挫,蕭天的雙肋就被頂住了。
這個心狠的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像她安靜地呆在裘岩懷裏一樣老實地呆在我的懷裏?
原本在酒店的那晚聽到采月說他是她的惡夢,他便不想再對她再有什麼過份之舉了。可是她對他如此明顯的排斥再一次刺傷了他。
蕭天一拉馬的韁繩,馬再次嘶鳴一聲又立起了前蹄,采月嚇得又是“啊”一聲大叫,胳膊立刻老老實實地收了回來下意識地又要去抓馬的鬃毛。
“你再不老老實實地呆著,小心今天摔斷腿!”
采月氣得直咬牙,卻隻能老老實實地被這狼爪緊緊地摟著。
蕭天見這小女人終於老實了,不禁心中哼了一聲:小樣兒,我就不信馴你比馴冷騅還難!
冷騅就是蕭天和采月現在身下的這匹馬。
如果采月對馬有研究,如果她知道自己現在騎的這匹馬是國寶級的“汗血寶馬”,恐怕她會大驚失色。
這樣的馬現在隻被當成國禮贈送給各國的元首。國際市場上一匹純種的“汗血寶馬”售價隨便就在幾十萬美金,最貴的甚至上千萬美元一匹。
采月不用耳朵聽都可以感受到蕭天的得意,她那不服輸的烈性子此刻就和蕭天倔上了。她一咬牙左腿抬起拐過馬背身體就朝馬背下滾去。
蕭天心中那得意的冷哼剛念完就感覺到懷中的人突然就往右邊栽去。
“你不要命了!”蕭天嚇得冷汗都差點出來了。
他摟著采月腰的左手連忙又加了幾分力,右胳膊連忙舉起擋住了采月要奮力落下的身體。
他隻感覺兩團柔軟猛地碰上了他的右臂,但這個時刻已容不得他有任何旖旎的念頭了。
他擋住了采月身體下落的勢頭,左胳膊就毫不客氣抓住了采月的左腿用力一瓣,把她的腿再次瓣回了馬背的另一邊。然後不僅是左胳膊摟住了她,連右胳膊也不由分說地圈住了她。
“你再不老實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到馬背下去?”
“我本來就想到馬背下去的。”
蕭天氣結。看來這個威脅沒用了!
“你再不老實我現在就扒了你的衣服!省得一會兒那個男人追上來搶先占了你的便宜!”
“流氓!無恥!”
“你這麼急著下馬不就是想和那男人辦好事嗎?”
“蕭天你個王八蛋!你會說人話嗎?”
蕭天就是想氣她,因為他簡直要被這女人氣得吐血了。
“采月,采月!”
采月正在氣惱和無奈中,劉豔紅的聲音從側邊方向傳了過來。
采月抬頭一看,劉豔紅正很幸福地靠在一個男人懷裏騎著馬朝她和蕭天的方向奔了過來。她立刻心中一喜,她的死黨來了,她可以擺脫身後這可惡透頂的男人了。
“你剛剛還死活不肯上馬,原來是不想一個人騎馬呀!我中午不回家了。帥哥,你們慢慢騎啊,不打擾你們了!”
劉豔紅瞄了一眼采月身後那戴著墨鏡的帥男人,很曖昧地衝采月一笑後就不管不顧地朝另一個方向騎去了。
劉豔紅的想法是,如果不是采月自己願意,哪個男人可以這麼緊地抱著她呀?所以,她正好給她機會,也給自己機會羅。
“劉豔紅,你給我站住!”
劉豔紅這會兒心裏正滿是桃花,又一心想給采月創造機會,會站住才怪呢!
采月衝著劉豔紅遠去的方向,牙咬得越發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