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裂隙難合(2 / 2)

可是昨晚蕭天卻因為他們調戲追趕她,把他們一個個全都給活閹了。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惹眼?在那種地方傻乎乎地一個人在的廳又扭又晃地惹火,這不是純屬沒事找事嗎?

難道這女人又是給我設了一個套,引得我往裏鑽?難道就因為我讓你的心上人失去了一塊地所以要讓我惹上這幫人,給我樹一群大敵,讓雲天被虎狼撕咬?

蕭天難過起來,因為就算這真是個套,他也一定會往裏鑽。因為他的心不能再那麼樣地痛一次了。

罷了,這是我欠下的債,有機會還債總比一直欠著讓人難受要好!

兩個人隻是轉瞬間就都陷落在了自己的心事和對對方的猜疑中。

和她第一次來別墅時一樣,同樣是一個人站在廚房的水槽前,一個人斜倚著門框看著她,但一切又不再是一樣了。

采月看著那高高的一疊盤和碗,已經完全沒有心情洗了。她瞄了一下,果然在消毒碗櫃旁就是洗碗機。怎麼上兩回就沒發現呢?

她把碗疊統統放進了洗碗機裏,機器工作的噪音替代了人手洗碗時的嘩嘩流水之聲。廚房裏沒有了之前兩人一個洗碗一個在身旁眼含情意地守著的溫馨味道了。

有些東西像是碎裂了,已經回複不到起初的那種單純和朦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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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去從前的不隻蕭天和采月兩人。

那幫子衙內昨夜雖然吃了大虧卻一點沒有吸取教訓。他NN的,今晚上這麵子丟大發了!

所以把段少送到醫院後他們立馬就叫了一群小姐想要發發邪火,結果他們極悲催地集體發現:他們個個都不行了。不管小姐們怎麼發騷怎麼弄,就是不行!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昨晚上蕭天那一指撣表麵上讓他們爽得不得了,實際上那是他們最後的舒爽!

可是他們一早集體趕到醫院看專家門診,專家檢查後卻說他們都沒有明顯的器質性病變,極可能隻是心理因素。讓他們放鬆,調整心情後再試試。

他們放鬆再放鬆,最後還是確認他們再也不能像從前一樣重振男人雄風了,因為五個人個個都不行。

看來蕭天這是把他們都給活閹了,虧他們昨晚還閉著眼“哦哦哦”地享受。

於是他們立刻找了他們家的大人們。

大人們又很快一起地坐在醫院段少的病床前了。

醫院裏,躺在病床上的段少已經清醒過來。他的臉因為疼痛和仇恨扭曲著。在他的床前端坐著一個頭發梳得一絲不亂身形福態的男人。

這男人看起來六十歲上下,此刻正緊皺著雙眉,麵色陰沉。不肖說,這男人正是僑東省政協副主席段少明。

段少表麵上是他哥哥的兒子,但他自己卻一清二楚,他是他自己和嫂嫂通奸後的產物。

哥哥過世早,他一直暗戀嫂子。段少明自己和老婆隻有一個女兒,所以對段少也是極為上心極為心疼。外界隻以為他是真心照顧哥哥的骨血,對他都是極為褒揚。

段少明身後站著一群人,有老有少,都是那天晚上的小衙內和他們各自家裏的大人們。

“叔叔,你一定要替我把這場子找回來。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寶兒啊,你放心,這件事叔叔一定為你討回公道。你現在什麼都別想,隻管安心養傷,啊!”段少明雖然一臉慈祥,但話裏話外依舊透著濃厚的官腔。

“叔叔,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管是誰,一個都不許放過。我要讓他們一個個不得好死,讓他們一個個嚐嚐我現在的滋味。哎喲喂,痛死我了!我的命根子呀!”段少又開始哀嚎起來。這回他可不是裝,是真疼是真恨!

病房裏因為段少痛苦的叫喊聲亂起來。很快醫生來到,段少的叫喊聲終於減弱了些。

段少明看著病床上表麵上是侄兒實際上卻是親生子的段少,心尖兒疼得滴血眼裏卻是火苗亂竄。

敢讓他段家絕後!他發誓這回他一定要讓所有相關的人付出代價,付出血的代價,為他兒子的命根子償命!

“蕭天的手段真夠卑鄙的,這事根本沒法取證。醫院的診斷報告表明孩子們根本沒受任何傷。”說話的是市公安局的袁代局長,袁少是他的親侄!

“能不能取證都照樣一個不能放過!”段少明口裏眼裏全是狠色。

所有人對此一點異議都沒有。

於是,采月、趙飛、蕭天立刻就上了他們的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