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對麵的人將自己包的和粽子似的,但是氣質卻是無法掩藏的,黑衣人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膽寒的氣韻。
殤清越站在他對麵,隻覺得一股難言的經氣,不停地衝擊她的四肢百骸,若非她內力綿長,可能早已抵擋不住,被他震倒在地。
這個人是個勁敵,除了他,辛雲兒跑不掉的。
殤清越將手中的劍又握緊了些,足下輕點,轉眼間到了黑衣人的身後,提起手裏的軟劍,對著黑衣人的後心狠狠刺去。黑衣人腳下輕滑閃避開來,一個漂亮的回旋步,竟然到了殤清越背後,綿延的掌風,對著她的後背拍去。
殤清越將自己身子扭成麻花狀,猛地從黑衣人咯吱窩鑽出,險險閃避開來。那掌風看起來綿軟無力,實際上內力深厚,該是江湖盛傳的未幾掌,被打中不死也得去半條命。
那她就拿墨家劍法會會他,看著未幾掌與那墨家劍法,誰更勝一籌,殤清越抖了一下手中的劍,內力通過劍柄傳至劍身,剛還柔韌異常的軟劍,此時渾身堅硬如鐵,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
“啊……”的大喝一聲,殤清越衝著黑衣人殺去,銀色的劍被殤清越耍的虎虎生風,黑衣人卻好似閑庭漫步般隨意,輕輕地揮了一下衣袖,就將殤清越的攻擊打開。
殤清越退開幾步,冷哼一聲,再衝殺上去,如同換了一個人,銀色軟劍,如同一條難纏的毒蛇,與黑衣人打在一起,劍法速度比起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看的眾人眼花繚亂,隻能看到一個紅影與一個黑影糾纏,卻不知誰略勝一籌。
兩人打了好一會兒,默契的退到兩邊休息,這個黑衣人好強,自己和他這麼打下去,明天都未必有結果,便宜了辛雲兒也就算了,萬一辛凰那毒婦來了,他們一個也跑不掉,所以她要速戰速決,盡快將耀武交給秦清風。
機靈的眼珠轉了轉,殤清越想到一個辦法,故意失手被人打了一掌,徑自朝後退去,隻聽碰的一聲,倒在了秦清風的懷裏,黑衣人乘勝追擊,一個閃身到了兩人前,運起未幾掌,就要給殤清越致命一擊。
秦清風見此紅了眼睛,這個女人是他的,除了他誰也不能欺負,調動全身的功力於手掌,硬接了黑衣人那一掌。黑衣人退了十步,哇的吐了一口血,下一秒倒地不起。秦清風除了心裏,被對方的內力震得有些難過,再無其他。
殤清越看著眼前的一切,傻傻的眨了眨眼,這才歎道:“變態。”
秦清風這個家夥,就是武道界的禍害,每當他心緒起伏,內力便能比往常多幾倍。那黑衣人內力雄厚,修為有四十年了吧,她內力雖不錯,卻也不敢硬接這一掌,而秦清風輕輕鬆鬆就將他幹掉,除了變態她還能說什麼。
對付完敵人,秦清風立馬緊張的問殤清越,有沒有受傷。
殤清越搖了搖頭,顫顫巍巍的從胸口,拿出了一塊金豬模樣的牌子,隻聽哢嚓一聲,牌子就碎成了十幾塊,這個牌子一可以做護心鏡,又因為純金打造價值不菲,將來落魄了可以當銀子花,所以一直很受殤清越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