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為羽就是躲在狼群後的狽,比狐狸更狡猾的存在,此刻她雖然笑的很美,但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生氣了,這群人怕是都不得善終。
離為羽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柔弱,殤戰為在場的人一陣默哀。
誰知一個流裏流氣的女子,被離為羽的笑迷去了三魂七魄,不怕死的竄到離為羽的麵前,指著離為羽的鼻子驚叫道:“這是哪裏來的小姐,長得真是好看呢,我看你還是不要體檢了,跟我回家吧。不然這般顏色,哪天死在了戰場上,那可就真真可惜了,我雖不能娶你,但我保證會對你好的。”說著髒手就要去摸離為羽白嫩的臉頰。
帳篷裏響起一陣笑鬧聲,殤清越目不斜視的走到了一處空位,坐在了凳子上閉目養神,今天一大早就給姑姑叫去訓話,之後又趕去送星兒離開,此刻真是累了,至於這離為羽,希望她不要鬧得太過,不然姑姑那一關可不是好過的。
離為羽一個轉身,順勢躲開了那女子的髒手,理了理頭發,笑的妖媚:“好啊,不過我們可不可以出去聊聊,有些話啊這裏不方便講。”
那女子被離為羽好看的笑,迷得暈頭轉向,屁顛屁顛的跟著離為羽走了出去,心裏一陣得意,這小姐兒耐性可真不怎麼樣,比自己還猴急。
不一會兒,帳篷裏的人,就聽到一陣女子的慘叫聲,那淒厲的聲音,讓人在這樣的天氣,都不進感到一絲不寒而栗。
剛還熱鬧非凡的帳篷,一時間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得見,就在帳篷氣氛緊張的不行時,離為羽進來了,斜靠在門邊,笑的和剛才一模一樣,一絲心理壓力也沒有的說道:“誰剛說要包養我來著,我們可以出去細談。”
隻見所有人整齊劃一的搖頭,那場景怎一個詭異可以概括。
殤戰拍了拍離為羽的肩膀,小聲說道:“羽,這裏是軍營,差不多就好了。”
離為羽挑眉看了眼,殤戰搭在自己肩上的鹹豬手,笑的陰森。
殤戰暗叫不好,幾年不見這丫頭,忘了她的大忌。這丫頭愛幹淨道人神共憤,決不許別人碰她一分一毫,不然必定要在幹淨的水中,清洗一個時辰才好。而碰她的那些人,若是不認得,那就一個字死,若認得,留口氣算是不錯的了。
怎麼辦,怎麼辦,師傅你要保護我啊。
殤清越被一道炙熱的視線看的渾身不自在,隨意一瞥就看到,殤戰用小狗似可憐的眼神,盯著自己看,殤清越一陣納悶,剛才有發生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