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清越離開後,山洞內變得異常安靜,這樣的靜,讓辛邪的心像是,成千上萬隻小蟲咬似的,空洞的厲害。
辛邪不自覺的退後一步,一個沒注意,腳下一絆,不禁倒在了草垛上。
厚厚的草垛中央,放著一條純白的娟帕,絲帕被整齊折成了四方形,裏麵不知包裹著什麼。
辛邪好奇的拿起來聞了聞,恩,很特別的香味,清清涼涼的,讓人精神一震,似乎山洞的腥臭味,也聞起來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辛邪小心的打開絲帕,裏麵是四片長著鋸齒的葉子,這是什麼植物,好特別,和她一樣特別,辛邪看著薄荷葉會心一笑,隨即皺起了眉頭。
若這是她為自己采的,那自己剛才豈不是錯怪她了,她會不會生氣了,所以才把自己留下,那她會不會不回來了。
辛邪越想越害怕,不禁抱住雙膝,嗚嗚的哭了起來。
為什麼每次都隻剩自己一個人。
當太陽收起最後一絲餘輝,殤清越打獵完,剛好趕到了山洞,裏麵類似小動物絕望的哭泣聲,讓殤清越一陣心顫,他怎麼了哭的那麼傷心,該不會出事了吧。
殤清越心下一驚,急忙移開洞口的枯枝,月光穿過山洞,可以清洗的看到辛邪在角落,縮成一團,不停地顫抖。不過還好,除此之外並沒有異常。
看著辛邪可憐的樣子,殤清越心口忽的一陣抽疼,試探的叫道:“辛邪。”
辛邪緩緩的抬起頭,就看到殤清越站在洞口,手裏拿著兩隻野雞,大概是為了打獵,衣服被弄得髒兮兮的,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狼狽,可是在辛邪眼裏,殤清越此刻卻是格外的高大。
抽氣了兩下,辛邪一下撲到了殤清越的懷裏:“嗚嗚~,殤清越,你個大壞蛋,你怎麼現在才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我好害怕啊。”
殤清越雙手支著,任由辛邪撲到在自己懷中,發泄著心中的不快。可是殤清越手都支酸了,辛邪還未止住哭泣。
殤清越啪的丟下了手中的獵物,拍打辛邪的後背,輕聲吟唱搖籃曲,希望把這個小祖宗給弄睡了,那就萬事大吉了。
辛邪一把推開殤清越,不滿的嘟著唇:“殤清越,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哦,還有你身上臭死了,離我遠一點。”
殤清越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的確很不好聞,一股雞屎味,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將一旁的辛邪緊緊抱住:“你剛才哭我一身,我都沒嫌棄你,你現在竟然嫌我身上臭,我臭死你臭死你”
“啊,啊,不要啊。”辛邪笑的推著殤清越。
“咕咕咕~”一陣響亮的肚子叫後,兩人停止了嬉鬧。
殤清越笑的走過去,捏了捏辛邪的臉頰,笑的問道:“餓了?”
辛邪害羞的低下了頭,白皙的臉頰變成了緋紅色,低低的應了聲:“恩。”便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