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殤清越主動地投懷送抱,木若愚徑直後退,在遠處站定,恭敬的躬身行禮,一臉正色道:“主子,之前是瑞喜我逾越了,望您贖罪,之後我再也不會了,您就原諒我吧。”
既然不能與你比肩,那麼就做一個稱職的奴才,也許這樣我才能一直守著你。
瑞喜?他這是要與之前的自己訣別嗎,我不許,好不容易才得到他傾心相交,怎麼能這樣就斬斷,他剛才到底想到了什麼。
“我不要。”
殤清越心知若是這樣過去,定是無法勝過木若愚的身法,於是假意跌倒,木若愚果然上當,跑來要救殤清越,殤清越趁機朝木若愚撲去,順勢騎在了木若愚的身上,嘴巴死死地咬住木若愚的腰帶,含混不清道:“你再跑一個給我瞧瞧啊。”
我的親親小星兒,你這招咬衣服真是太好用了。
木若愚汗,小主子,你這無賴樣子,真是太有損皇室威嚴了。
木若愚不啃聲,兩人相持不下,“嘀嗒”一聲水滴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靜謐,隻見殤清越的口水,滴在木若愚純黑的衣衫上,綻開了一朵妖冶的花。
見此殤清越不好意思的笑笑,迅速抹去。
木若愚有些好笑道:“小主子,我不跑,你快鬆口吧。”
這樣真是太有損你的形象了,雖然你在我眼裏一直沒有什麼形象,吃起飯來狼吞虎咽,一上課就打瞌睡,還流口水,不過我都覺得好可愛啊。
“不要。”你萬一跑了,我就不能再用這招了,那樣的話,我該怎麼抓你呢。
木若愚歎了口氣,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用手抓著我的腰帶呢,那樣我一樣跑不了。”
“對啊。”殤清越恍然大悟的拍拍腦袋,蠻不講理道:“那你不早說。”每次解手都要解腰帶,這腰帶上不知有多少細菌,這下可好,都被自己吃到肚子裏去了。
將木若愚的腰帶死死地在手上纏好,殤清越趴在木若愚的胸口,眼睛直直的望向木若愚的眼睛:“木若愚,看著我的眼睛,你之前有什麼要問我。”
木若愚將頭偏了過去,小聲道:“沒有什麼。”
殤清越扯開了一截腰帶,笑的邪惡:“真的沒有什麼嗎。”
“&%¥#……”
她怎麼可以用這樣的方式威脅自己,真是太無恥了。
“在水裏是你給我渡氣的嗎?”自己在水裏完全昏迷之前,曾朦朧的感覺到,自己快要炸開的肺,忽的流過一絲香甜的空氣,是她嗎,還是一切都隻是自己的幻覺。
“是啊,要不要我再來一次,幫你驗證下。”說著殤清越壞笑的舔了舔唇。
木若愚眯眼,笑的妖媚:“好。”
你個紙老虎,說的時候比誰都厲害,做的時候就蔫了,有本事你就來,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