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春暖花開初露一角(1 / 1)

“白大人先回去吧,魏皇貴妃若是問起來,白大人知道該怎麼做。”妖嬈的麵容,不明意味的笑容,這就是皇上啊,嗬嗬。

多少次了,司徒玉樺弄出來的爛攤子,總是要她白凝竹來收拾,嗬嗬,這就是皇族的專權啊,她不想與司徒皇族捅破那層薄薄的紙,那個脆弱的利益鏈。

“是,臣告辭。”白凝竹微微欠身,走出了禦書房,一縷陽光輕柔的灑在白凝竹的臉上,襯得她那精致小巧的五官愈發迷人,那三千青絲未束,一陣輕風吹來,衣袂飄飄,宛如遺世仙子,悠然婉轉。

“白大人,很美。”站在窗口,一直凝視著白凝竹的司徒玉樺悠然開口。

“是嗎,有這等美人兒陪在皇兄身邊,不知皇兄還可以忍得了魏皇貴妃多久,嗬。”屏風後,一名白衣男子走了出來,他手拿羽扇,身著白衣,與一身血紅的司徒玉樺比起來,到別有一番韻味。

“阿逸,你不懂,她就是天山的雪蓮,美得不可方物,卻又可視而不可及。”司徒玉樺轉了過頭來,慵懶的躺在貴妃榻上。

“她?白大人?魏皇貴妃?還是那個人?”司徒逸笑了,望著他的皇兄笑了。

“嗬嗬。”司徒玉樺輕笑兩聲,並不回答。

皇宮裏明明那麼陽光明媚,但在這風平浪靜之下的,是,無休無止的,殺戮。

“娘娘,白大人剛剛離開禦書房,娘娘,您看……”一個身著翠色宮裝,大大的眼睛,笑起來如同純淨一潭湖水的女孩跪在魏貴妃的腳邊,輕聲說道。

“夜弦,你不用在盯著白凝竹了,你現在隻要安安分分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就好,明白嗎?”一位身著梅紅色,錦製繡金三尾花衣的女人,不動聲色的盯著夜弦,笑著說。

“…。是,夜弦告辭。”那女孩略顯不滿的望了魏皇貴妃一眼,乖巧的行禮告辭。

“玥兒,送夜弦一趟。”魏皇貴妃笑了笑,轉身走向寢室。

“夜姑娘,請。”另一位粉色宮裝,模樣乖巧女孩緊緊拉住夜弦的手,七拐八繞走到了禦花園的蓮花池,她一下子把夜弦推向池中,望著夜弦在水中苦苦掙紮,玥兒笑了笑,說道:“夜弦,不要怪娘娘這樣對你,你在娘娘給皇上的香囊裏放了什麼,隻有你自己知道。”

說完,玥兒便離開了蓮花池,夜弦也漸漸沒了氣息,而蓮花池,安靜的則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隻是玥兒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被白凝竹盡收眼底。

次日,蓮花池內驚現女屍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皇宮,就連一向不願多管後宮之事的皇上,竟也親自去了一次蓮花池。

這是,白府內更是一片混亂,先是皇上親臨白府,再是得知夜弦真正的身份,白凝竹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危機感的感覺在白府彌漫。

“白大人,皇上來了。”一個小侍女恭恭敬敬的走向白凝竹。

“是嗎,你先下去吧。”白凝竹微微皺了皺眉,略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但在這時,她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司徒玉樺一貫溫柔的聲音:“怎麼,白大人聽到朕來好像,不高興?”

“怎麼會,皇上親臨白府,臣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怨言呢?”白凝竹陪著笑臉,恭恭敬敬說道。

“既然是這樣,那白大人這幾日便前往皇宮,小住幾日吧。”司徒玉樺笑得一臉妖嬈,極其溫柔的摸了摸白凝竹的頭,轉身慵懶的躺在白凝竹的臥榻上,半眯著眼望向白凝竹。

“是,皇上,隻是不知何時,臣前往皇宮?”白凝竹即使滿心不願意,她也不能表現出來,誰讓她隻是一個從一品的文官了呢?

“卿若是同意,即刻便出發。”司徒玉樺笑了笑,起了身。

“即刻出發?這……”

“白大人,白大人……”白凝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滄溟打斷了。

“有消息了嗎,滄溟?”白凝竹皺了皺眉問道,她知道滄溟一向冷靜,如果不是什麼大事,他怎麼可能如此慌忙?

“這…。白大人,夜弦的身份查到了…。夜弦是夜闌國的嫡出小公主。”滄溟默默低下頭,等待著白凝竹指揮。

“噢,夜闌國的小公主,不是朕的蓮妃嗎,難不成……”司徒玉樺走到白凝竹身後,玩弄著白凝竹輕柔的垂地長發,眼底閃過一抹莫名笑。

“滄溟,這件事你不用管了,下去吧。”白凝竹臉上的微笑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冰冷。

“是。”滄溟好似得到了特赦,急急忙忙的退了出去。

望著滄溟略顯驚慌的背影,白凝竹陷入了沉思。

“白大人,走吧。”司徒玉樺溫柔的笑了笑,率先走出了白府。

“是。”白凝竹恭敬的跟在後麵,一想到今天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白凝竹隱隱約約感覺到這件事的後麵,隱藏著一個大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