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若水月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夏侯雲傑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發瘋似得衝了出去。
若水月隻是扯了扯嘴角,一臉似是而非的衝初月笑道。“看樣子,天都不讓你有片刻的安逸了!”回過頭,若水月回頭又衝暗月吩咐道。“帶這賤\人走,準備為上月換皮!”說罷,若水月起身就摔先走了出去。
見狀,夏侯夜修和夏侯博軒隨即也跟著出去。
望著離去的幾人,初月整個人頓時就傻在原地。換皮?難道若水月是想要將她的皮換給上月嗎?
嘲諷的看著發愣的初月,暗月一臉幸災樂禍的笑道。“你的‘好日子’來了!”
一聲令下,兩名星使拖著初月就朝上月的房間走去。
上月的房裏
上月因為麻藥的原因是靜靜的躺在寒玉床上。而一旁的木板上,初月的四肢則是被死死的禁錮著。
看著正收拾整理的若水月和白月,初月的兩眼瞪的都快凸了出來,而她的心更是驚恐不已。
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若水月邊不再理會與她,而是將一把鋒利的刀刃在火上燒的通紅。
待差不多了,若水月蹙了蹙眉,沒有片刻的遲疑,揮刀就將上月臉上,身上的腐肉一點點的割了下來。
看著如此血腥的一幕,再想想等會兒自己的下場,初月頓時就被嚇的暈了過去。
冷冷看了她一眼,若水月隻是冷笑一聲,便將一旁她自製的消毒水朝上月的全身潑了上去,然後又上藥。
見狀,靜靜在一旁打著下手的白月,轉身就將初月一把扒了光,隨後一壇子烈酒是盡數的灑在了她的身上。
待若水月的藥上完了,白月的消毒工作也做完了。
沒有片刻的手軟,若水月轉身換了把燒紅的匕首,便朝初月走去。
若水月手中的匕首剛要碰到初月,原本暈過去了她,立馬便睜開了眼。一臉驚恐不已的直盯著若水月。有恐懼,有哀求,卻也有憎恨。
“準備好了嗎?”衝她邪魅一笑,若水月伸手就朝她雪白的肌膚刺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是深深的刺激著初月的每一根神經,想要叫,想要慘叫,可被點了啞穴的她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
見狀,若水月臉上的笑意一時間變的更加濃鬱起來,而手上的速度也慢慢的降了下來,一點點,一滴滴的,慢慢的將初月潔白的皮活生生的剝了下來。
隨之身上傳來的疼痛,初月的意識在慢慢的模糊。然而每每在她即將疼的暈過去的時候,若水月總會對她施針,讓她清醒過來,生生的嚐收著這削肉剝皮之苦。
就這樣,不知道反反複複多少次後,若水月這才在她身上停止了動作。
她是停止了,可白月卻沒有停止,她不但吩咐星使送來了鹽水,居然還讓她們送來了滾燙的辣椒水。而這些東西,最後全都潑向了已血肉模糊的她!
冷與熱,冰與火,反反複複的交叉下,她最終還是痛的暈死了過去。而銀針對她都沒有了半點的作用。
“讓人砍了她的雙手,毒啞她,然後將她給冷訾君浩送回去。”取完皮的初月,現在對若水月來說,已沒有了半點的利用價值。原本她是可以殺了她的,可她卻並不想要她死的那麼痛快。
白月不語,隻是點點頭,便走了出去。很快,初月就被人給抬了出去。
待初月被送走後,若水月便開始忙著為上月上皮。而她這麼一忙就是三個時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