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驚恐之後,倪倩兒怒視著若水月就直罵了起來。
然而對此,若水月卻絲毫不在意,反而笑的更加妖嬈起來。“就算本宮真會不得好死,但很可惜,你是沒有機會看的了。當然,這就是你敢冤枉本宮的代價。”
看著眼前這個絕世傾城的女人,倪倩兒一時間隻覺她就是一個披著仙女麵具的魔鬼。
冷眼盯著她看了片刻後,若水月很是譏諷的笑了起來。“你居然會以為和本宮作對,姬申歡兒母女便會救下你。哼!你也都不看看,她們究竟都是些什麼貨色,還妄想依附她們翻身。唉!我看姬申歡兒蠢,而你比她更蠢!”
一時間倪倩兒不再說話,隻是一臉畏懼而又怨恨的直盯著若水月。
對此若水月倒也並不在意,畢竟對她來說,她倪倩兒不過是個小角色,根本不足以與她為敵。
就在這時馬車終於停了下來。
“主子,到了。”隨之耳邊傳來白月的聲音。
聞言,若水月也不再同倪倩兒浪費時機,直接就跳了下去。
“將那賤\人給我拖下來。”衝清月吩咐了聲音,若水月率先就朝一座奢華的房子走了進去。
而倪倩兒直到被強拖下了馬車,這才發現原來若水月根本不是帶她去什麼軍營,而是將她帶到了東彌國的驛站。隻是她不懂,她將她帶來東彌國的驛站想要做什麼。
驛站客堂內,見到若水月,慕容水遙是格外的開心。“水月,這麼晚你怎麼跑來了?是想我了嗎?”
看著一臉歡喜的慕容水遙,若水月直接開口否決道。“不是。”
頃刻間,慕容水遙臉上的笑容就垮了下去。“那你大晚上的跑來做什麼?”
“找你四哥。”說到慕容拓滅的時候,若水月的語氣明顯的硬了幾分。
“你找我做什麼?”若水月話剛落,身後就傳來了慕容拓滅冰冷的聲音。很明顯,因為今兒在水色重樓的事,他也還在生氣。
轉過頭,沒好氣的瞪了眼慕容拓滅,若水月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直接從不遠處的清月吩咐道。“將那個賤\人給我帶進來。”
很快倪倩兒就被清月和白月拖到了慕容拓滅的麵前。
因為清月和白月拖倪倩兒的方式,再加上倪倩兒臉上的傷勢讓慕容拓滅的臉色頓時就暗了下去。“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你自己問她。”若水月沒好氣的甩了一句。
慕容拓滅並沒有開口,隻是一個眼色就驚的倪倩兒自己開了口。“是她命人打的。”說著,倪倩兒的手直接指向了若水月。
“我再問你一遍,當時你親眼看的我在場了嗎?”看了眼慕容拓滅,若水月一臉淡漠的衝倪倩兒又問了一句。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又如此問她,但倪倩兒還是決定死咬住她不放。“看見了,你一直就坐在對麵,很是開心的看著你的人對我用刑。”雖然慕容拓滅不將她放在眼裏,甚至時不時的會折磨她,但不管怎麼說,她還是他的三嫂,是東彌國的三王妃。所以她堅信,慕容拓滅是絕對不會忍受她被人在南拓羞辱的,尤其這個羞辱她的人還是這南拓的皇後。換一句話說,南拓的皇後羞辱東彌的三王妃,也就好比南拓在羞辱東彌。
慕容拓滅沒有開口,隻是一臉質問的看著若水月。
白了眼他,若水月卻並沒有理會他,反而又衝倪倩兒問道。“那請問,我是在什麼時候讓人對你用刑的?”
“巳時左右。”倪倩兒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巳時,她被遷到雲秀殿不久,姬申歡兒就帶著一大群妃嬪宮女找上了她。
聞言,慕容拓滅的臉色頓時是一片鐵青。若他沒有記錯,今兒他在水色重樓見到若水月的時候正是巳時左右。而且據探子來報,若水月因為她下屬上月的傷勢,是辰時末趕到的水色重樓,待她回到皇宮的時候已是晚上戌時。也就是,倪倩兒這個女人不但在誣陷若水月,更是在騙他。
相對於慕容拓滅,若水月卻如花般妖嬈的笑了起來。巳時左右?巳時左右?嗬嗬,愚蠢就是愚蠢,就算要誣陷人,居然也不知道打下草稿。
看著兩人臉上的神色,倪倩兒的心在那一刻是不由得漏了幾拍,有種不祥的感覺湧上了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