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還給我。”眼前夏侯博軒就要打開白盅了,若水月黑著一張臉,冒火的對著他就是一陣咆哮。
聞聲看過來的三兄弟,一時間都不免被若水月此時的神色給驚住了。似乎都不明白,不過就隻是一個小小的白盅怎麼會值得她發如此大的火。
看了眼夏侯博軒,又看了眼若水月,夏侯夜修的眉頭是不由的一緊。“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生什麼氣那?”
聞言,若水月隻是狠狠的瞪了眼夏侯夜修,便再次冰冷啟唇道。“將那東西還給我。”
見若水月此時的神色,夏侯博軒也不敢再逗她,一副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白盅遞了過去。
籲。。。就在這時,馬車不知何故突然一個急刹車。由於慣性,馬車內的四人都不由的急劇朝前傾去。
突然的動作,更是讓抱著白盅的夏侯博軒防不勝防,手一滑,白盅就直接朝下摔去。
若水月猛的一驚,伸手就欲去接,可卻遲了一步,被另一隻手捷足先登了。
見狀,若水月還是不由的鬆了口氣,畢竟白盅沒有摔破。
看了眼若水月,接住白盅的夏侯夜修沒有片刻的遲疑,伸手就打開了白盅。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值得她如此的寶貝。
“你。。。”看出夏侯夜修的動作,若水月正欲阻止,可白盅卻已被他完全的打開了。
頓時一股濃鬱的惡臭頓時傳遍的整個馬車。
看清白盅裏的東西,不光夏侯夜修,就連一旁的夏侯雲傑夏侯博軒都是一臉反胃的轉開了自己的視線。
臉色難看的瞪了眼夏侯夜修,若水月伸手就一把從他手中將白盅搶了過來,蓋好。
“你那是什麼東西?”看著若水月,夏侯夜修好半天才臉色陰沉的衝她問道。
“腐肉。”沒有隱瞞,若水月如實回答道。
聞言,夏侯夜修的眉頭頓時就緊緊的蹙了起來。“什麼?那你拿著它做什麼?”
“你不用管,反正我有用!”看了眼夏侯夜修,若水月頓時便有些不耐煩起來了。
“你。。。”夏侯夜修還想要說什麼,可這時對麵的夏侯雲傑是不動聲色的輕輕的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可別忘了她若水月可是什麼人!她那麼做,定有她的目的。
鬱悶的看了眼夏侯雲傑,夏侯夜修這才閉上了嘴,隻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朝若水月看去。腐肉,她拿這麼惡臭的腐肉是想要做什麼那?難道是製毒嗎?還有,她明明一直都在水色重樓,那這塊腐肉又是誰給她的那?難道是水色重樓中的人?可目的又是什麼那?
一路上,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直到回到了皇宮。
“等等。。。”就在馬車即將轉彎朝瑤池盛世的方向而去的時候,若水月突然開口叫停。
聞言,夏侯夜修沒有開口,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扯了扯嘴角,若水月一改前一刻冰冷的臉色,笑眯眯的衝夏侯夜修開口道。“那個,夜修,我好些時日沒有見過初月了,很是想她。所以我想去鸞鳳殿看看她,今晚就先不回瑤池盛世了!”
一聽她這麼說,其他三人無不意識到了什麼。
看著若水月,夏侯夜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恩,正巧我還有好些奏章沒有批,要去禦書房。你去吧。。。明兒晚些我去接你!”
“恩,那我就在這兒下車。”衝夏侯夜修甜甜一笑,若水月抱著白盅就下了馬車,急急忙忙的朝鸞鳳殿跑去。
望著若水月遠去的身影,夏侯夜修沉沉的衝兩人問道。“你們說,她拿那塊腐肉究竟是想要做什麼那?”
夏侯雲傑搖搖頭,輕歎一聲。“哎!誰知道那!不過明兒應該就又答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