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聞言,若水月明顯的被‘冷夜’的話給震住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隻要你能好好的,廢一隻手又算的了什麼?這時若水月才猛的想起,昨晚她明明是在懸崖下的草堆裏的,而一覺起來,卻在這山洞裏了。難道,難道他的傷口裂開,是因為他大老遠的將她從懸崖下抱到洞裏所導致的?可是。。。這又是何必那?
想到這兒,若水月的眉頭一時間鄒的更緊了。
“哎!”重重的歎了口氣,若水月不再說話,隻是轉身將幹淨的布巾打濕後,輕輕的為‘冷夜’擦拭著傷口。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動作,和她眼中的生疏,夏侯夜修的心是不由的一疼。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保護她,照顧她,是他的責任,也是他該做的,可現在。。。卻也隻能用另一個身份才能留在她身邊守護著她,還要和她說著一些生疏的話。呼!這還真是一種折磨啊!
“好了!這些天你就好好休息,別再亂動了!”固定好包紮的紗布,抬起頭,在對上‘冷夜’那如幽遠般誘人魂魄的黑眸的瞬間,若水月仿佛在其中看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夏侯夜修!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
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那一刻,夏侯夜修似乎又一次在她眸中看到了那片傾世桃花,每一朵都是那麼的嬌豔,那麼的美,又那麼的勾人心魂。
下一刻,夏侯夜修的手已不受控製的扶上了若水月的頭,對著她那粉嫩的紅唇就吻了上去。
‘愣愣的看著冷夜’突然在眼前放大的臉,此時的若水月早已忘記了反抗。似乎直到此時她都依舊還沉浸在他那雙如幽遠般誘人魂魄的黑眸之中!看著那慢慢向她走來的男人。
夏侯夜修的吻很輕很溫柔,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細細的品嚐著那專屬於她的那份甘甜。
這時他那隻受傷的手,也不受控製的攀附上了若水月胸前的豐滿,溫柔的揉捏起來。原本扶在若水月頭上的手,也隨著逐漸升起的情、欲,慢慢的朝她腰間伸去,輕輕的褪去她衣裙。
突然的涼意,在瞬間將若水月驚醒過來。看清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臉,若水月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夏侯夜修,不是。。。
下一刻若水月是一把便將‘冷夜’從自己麵前推了開,急忙將自己剛被褪下的衣裙又穿了回去。
怔了怔,夏侯夜修眉頭一緊有些不悅的衝若水月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剛不是都還好好的嗎?此時的夏侯夜修似乎完全的忘記了,自己此時的身份不是她的夫君夏侯夜修,而是對若水月來說隻是認識幾天的男人。
“對不起,我剛將你錯當成了夏侯夜修,所以才沒有拒絕!我。。。哎!”緊蹙著眉頭,若水月懊惱的說了一句,係上腰帶轉身就朝洞外跑去。冷夜的話,他的不惜一切,其中的意思她不是不懂,可現在的她,不配。先不說她現在肚子裏還有別人的孩子,就光這心裏,都還住著別的男人!這樣的她,又該拿什麼去接受他那?所以與其多做解釋,還不如什麼都不說來的好。
聞言,夏侯夜修是猛的一怔,隨即上前一把抓住若水月的手。“為什麼?為什麼是夏侯夜修你便不會拒絕?”
眉頭一挑,若水月有些好笑的看著‘冷夜’。“為什麼?嗬嗬!怎麼?難道你忘了你是因為誰而認識我的了嗎?是夏侯夜修!我是他的妃子,而他是我的男人!你說我什麼要拒絕我的男人?”
“是,他是你的男人!可你真的愛他嗎?”看著若水月遲疑了片刻,夏侯夜修目光深邃的衝她問道。
怔了怔,若水月卻沒有回答,隻是此時她絕美的臉上不由的渲染上一抹苦澀。愛又怎麼樣?不愛又怎麼樣?結局還不是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