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整個浣衣局大院中的女人們,誰也沒有注意到,在一旁的大樹上,有兩雙眼睛正冷然的看著一切。
“主上,要去救她們嗎?”看著院中狼狽昏死過去的倪諾兒,黑衣男子突然低聲衝身旁的青衣男子問道。
眉頭一挑,青衣男子輕然的笑了起來。“救,當然要救!但卻不是現在。。。”
“厄?”怔了怔,黑衣男子一臉不解的盯著自己的主上。不是現在?若再不救,那倪諾兒可就要被那群女人給折磨死了啊!
緩緩的將自己的視線再次落在倪諾兒狼狽又淒涼的臉上,青衣男子沉默了幾秒後,再次開口道。“隻有當一個人在被逼入真正的絕境時,你再向她伸出援助之手,那時候的你對她來說無疑就是一棵救命草。你隻需要做些完美的表麵工作。而後,還怕她不對你言聽計從?就好比當年的若水月,現在還不是對他冷訾君浩言聽計從?”最後再說到若水月時,輕易男子眼中明顯多了一抹厲色。
“屬下明白了!”看著青衣男子遲疑了幾秒,黑衣男子這才點點頭應道。
“行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還是先走吧!”將院中幾個女人打量了一翻,青衣男子突然若有所思的開口道。語畢,轉身就飛身躍到了浣衣局外。
見狀,黑衣男子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倪諾兒,最終還是飛身躍出了浣衣局。
青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前腳剛離開,夏侯雲傑和夏侯博軒及其夜雀後腳就從一個死角處緩緩的走了出來。
望著青衣男子和黑衣男子離去的方向,夏侯雲傑一臉神秘莫測的冷笑道。“果然,一切都不出皇兄所料。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西泠就終於開始按耐不住了!”
“三皇兄,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了?”看了眼夏侯雲傑,夏侯博軒若有所思的問道。
“你就放心的等著看好戲吧!這張大網,皇兄早已經命人給他們編製好了!”看著夏侯博軒,夏侯雲傑淡然的笑了笑。隨後又轉過頭衝身邊的夜雀吩咐道。“去,讓夜虎趕緊易容成皇兄的摸樣來浣衣局救人,現在可還不是她倪諾兒該死的時候。”
“不管怎麼說,我們可都是王爺,我們直接進去救人不就好了嗎?為何一定要‘皇兄’進去救人?”聞言,夏侯博軒很是不解的衝夏侯雲傑問道。
一聲歎息,夏侯雲傑是一臉無語的盯著自己的這個笨弟弟。“就光我們去救人,你認為真的妥當嗎?不說我們和她倪諾兒向來關係不好,就光憑她想要擾亂我們皇室血統,以我們的立場就該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明白了嗎??”
愣了愣,夏侯博軒沉默了片刻後,終於點點頭。
“行了,夜雀,你趕緊去禦書房叫夜虎過來一趟。”無奈的看了眼夏侯博軒,夏侯雲傑又衝夜雀吩咐了聲。
“是,我這就去辦。。。”點點頭,夜雀轉身提起內力就朝禦書房的方向飛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