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訾君浩一愣,但很快又回過神,有些不悅的反問道。“難道你認為若水月有資格和你相提並論?別忘了,四年前,從她若水月一踏入這南拓皇宮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注定了隻是我的一枚棋子。你別說,現在一想到她當初那肥胖醜陋的模樣,我至今都有種反胃想吐的衝動!”是的,當初盡管他是那般的厭惡惡心她,可為了最終的目的還是忍著那份惡心,將墜樓的她接在懷裏,製造了他們的第一次正式見麵。更不惜在她全家被殺後,不顧大雪的阻礙滿世界的尋找她的蹤跡,最後終於在一間破廟中成功的又製造了一次巧遇,更成功的將她變成了自己的棋子。一切的一切原本都是在他的計劃之中的,隻是沒想到三年黃泉煉獄的折磨,居然將她折磨的如此的絕世傾城,美妙誘人。更沒想到的是,一段時間的相處他冷訾君浩居然會為這個他曾經極度厭惡惡心的女人而淪陷,甚至險些迷失自我。棋子?就算曾經的她真的隻是他的一枚棋子,可現在。。。他真的已沒有能力再操控這枚棋子了!
聞言,若水月的心又是猛然一震。他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叫做她從一踏入南拓皇宮開始就已注定隻是他冷訾君浩的一枚棋子?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哼!看著她現在絕世傾城的容顏,你真還記的起她曾經醜陋肥胖的模樣?”很明顯,倪諾兒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冷訾君浩突然一把將倪諾兒拉離她的座椅,將其摟坐在自己的腿上,冰冷的指甲輕輕的撫摸過她粉嫩的紅唇,帶著誘人心弦的笑開口道。“那又怎麼?盡管她現在絕世傾城,卻依舊無法抹去她曾經的醜陋不堪。和她比起,我還是更愛你這樣的美人。”語落的同時,冷訾君浩對著倪諾兒的紅唇就吻了上去。
然而他剛以一個深吻來封住倪諾兒的嘴的時候,卻被倪諾兒一把推了開。“好啊!既然她就隻是你的一枚棋子,那你就殺了她吧!畢竟似乎她這枚棋子已不再受你這個主人的控製了不是嗎?”揚了揚眉,此時的倪諾兒笑的像朵無毒的花兒似得。
聞言,冷訾君浩的眉頭不由的一緊。“現在真的還不是殺她的時候!”
“哦?那多久才是時候?或者說你根本就不想殺她?你舍不得是嗎?”雖然臉上依舊帶著笑,可倪諾兒此時的話裏卻帶滿了刺。
“你。。。”沒好氣的將倪諾兒從自己的腿上推開,冷訾君浩很是不悅的責怪道。“難道到了此時此刻,你都還不能明白我的擔憂嗎?若我真的殺了若水月,那夏侯夜修要是將矛頭對向了你,那你要該怎麼辦?若你真有個萬一,你又要孩子們怎麼辦?”
“這不用你擔心,我自由法子應對!你隻需要幫我殺了若水月那個賤|人便是!”話是這麼說,可真正要怎麼應對連倪諾兒自己都不知道,也許隻能賭,賭她和夏侯夜修這將近六年的夫妻感情。雖然夏侯夜修說不愛她,可她相信,這六年的相處他們之間是絕對不會沒有任何感情的。反正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若水月那個賤|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間。
“不行!”雖然倪諾兒話已經這麼說了,可冷訾君浩還是否決的搖了搖頭。現在要他殺了若水月,他真的做不到,也不想要那麼做。
聞言,倪諾兒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去,很是諷刺的開口道。“怎麼?沒了龍符做條件你就對若水月那個賤|人下不了手了嗎?”
冷訾君浩沒有開口解釋,隻是一臉難看的盯著不遠處燒的正旺的火爐。也許真的如她所說,沒有了選擇,沒有了權利的誘惑,讓他就這麼去殺了若水月,他真的做不到。
見冷訾君浩沉默不語,倪諾兒冷哼一聲,有些諷刺又有些自嘲的開口道。“哼!原本我還以為,我和孩子們在你心中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可沒想到,我卻始終也比不過龍符那枚小小的死物。之前為了得到我手中的龍符,你可以不惜借大婚之名,將若水月灌醉,並點其穴,將她拖住。親自前往她的山間府宅,為的就是幫我捕捉到她唯一的死穴若水恒。你當時也知道我捕捉若水恒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若水月在夏侯夜修麵前就範,暴露出她的真正身份,借此讓夏侯夜修親自處死她。雖然最後她還是出現了,可當時的你不還是殘忍屠殺了她的大批手下,甚至連她,你也沒有放過不是嗎?為什麼當時你為了龍符能對她下的了手,而現在就不能為我和孩子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