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他們說,說若娘娘承認她就是若水月,並簽字畫了押的話,他們就放了我們,放了娘娘,否則就要讓娘娘生不如死!”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夏侯夜修,初月又繼續哭訴道。“娘娘根本就不是什麼若水月,她怎麼會承認。而且娘娘清楚皇上有多麼的厭惡恨若水月,承認自己是若水月,這不是就在逼她離開皇上嗎?所以她就大喊皇上的名字,希望皇上能突然出現救她,可就是因此,他們,他們居然,居然就真的用劍割破了娘娘的手。”
“什麼?這群該死的東西,真是可惡至極!”一想到她被逼迫的畫麵,夏侯夜修一時間就氣的牙癢癢。隻是他不懂,他們為何一定要逼她承認自己就是若水月那?
“盡管如此,娘娘還是不肯屈服。見狀,那群畜生便對娘娘徹底的失去了耐心,不顧娘娘的反抗,抓著娘娘滿是鮮血的手就硬是在紙上按上了娘娘的掌印。奴婢原想,既然他們的目的達到了,就應該走了,可沒想到,可沒想到。。。”話還未說完,初月便又不停的抽泣了起來。
隨著初月的描述,和神色,眾人的心都在隨之揪了起來。
看著滿是淚水的初月,上月此時是一臉的佩服。若非早已知曉真相,她都險些信以為真了。
也是因為她的講述,夏侯夜修的臉色是越發的陰沉恐怖。“說下去。。。”
“是。。。後來,後來那些畜生,居然,居然貪圖娘娘的美貌,對娘娘不軌起來。還說什麼雇主說的果然沒錯,這女人的確是個絕世佳人。說他們長這麼大還沒玩過皇上的女人,更沒玩過如絕世傾城的女人。。。所以他們便對娘娘。。。娘娘抵死不從,可娘娘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怎麼敵的過幾個武功高強的壯漢。然而為了皇上,娘娘,娘娘她是用生命去維護她的清白,維護隊皇上的愛,就那麼不顧一切朝黑衣人的利刃迎了上去。”
夏侯夜修沒有說話,隻是滿目殺意的緊握起了拳頭。沒人知道,此時的他多麼的想要殺人。
“利刃入體,鮮紅的血染紅的娘娘的白裙,是那麼的美,美的讓人心疼。然而盡管如此,那幾個畜生去依舊不肯罷休,依舊欲對娘娘。。。嗚嗚,嗚嗚。。。其中一個壯漢的手居然還伸進了娘娘的裙下,一時間羞憤至極的娘娘不知道那來那麼大的力氣,是猛的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隨即痛苦不堪的娘娘拾起地上男人的劍,就決絕的朝自己的大腿上削去,嘴裏還怒吼著,她是夏侯夜修的女人,身為夏侯夜修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地方就不該存在。就這樣,娘娘她,她居然忍痛親手削掉了自己大腿上被那男人碰過的地方。”
初月的話,讓夏侯夜修在這一刻徹底的暴怒了,前一刻還漆黑的雙眸此時已化成了嗜血的殷紅。
他從不知道,她的倔強會到如此地步,就是為了給他守護自己的身體,居然就。。。她難道就真不知道,她的傷會讓他痛上千萬倍嗎?這一刻,他不知道是該恨她還是恨他自己。真的,他寧願見她失去清白都不願見她對自己如此的殘忍。
“後來,後來,那些人似乎都被娘娘的做法給震住了!都不敢再碰她了,隻是讓其中一個男人將娘娘丟到若水月全家的墳墓上去!然後他們拿著娘娘手印的紙就離開了。事情就是這樣的!嗚嗚,皇上,你可一定要為娘娘做主啊!”偷偷的撇了眼夏侯夜修,初月突然又悲痛不已的大哭了起來。
怒視著初月,夏侯夜修一臉凶惡的質問道。“告訴朕!那些人都長什麼樣子?”
初月搖搖頭。“奴婢不知道,隻知道他們都帶著銀色的麵具,其中為首的男人戴的是一個銀色的鷹形麵具!”狠狠的抽泣了幾聲,初月按著昨晚的敵人的特征回稟道。
猛的轉過頭,看著夜雀和冷峻,夏侯夜修狠狠的下令道。“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應了聲,夜雀和冷峻就急忙離開大殿。
聞言,一抹狡黠的光芒從初月眼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