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府的大門外,一個滿身血汙的人倒在大門口,地上還有一灘尚未幹透的血跡。這使得清晨起來打掃門庭的家丁嚇了一跳,顧不得其他,丟了掃帚就朝府裏大聲嚷嚷道:“不好了,門口死人了。”不一會,府裏的家丁就紛紛丟下手裏的活,聚攏了過來。“問道出了什麼事?”。府裏的響動太大,驚動了這府裏的主子—韓暄,下人們一看老爺來了,都不做聲了。匆匆向主子行了禮,又去做各自的事情,隻有那發現“死人”的家丁還在原地不動,像被嚇傻了一樣,愣愣的看著自己的主子,韓老爺走近下人,忙開口問道:“石頭,發生什麼事了,”石頭這才反應過來說道:“老爺,門口有個死人,滿身是血”。石頭的話音剛落,韓老爺便急著叫石頭快帶他去看看,走到大門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人,忙吩咐石頭去叫管家來,自己則上前探探那人的脈搏,脈搏還有。看到管家來了,忙吩咐管家把人抬進府裏,又叫石頭去請大夫。不多時大夫被請進了府裏為那人診療。
換去了一身血汙的衣服,包紮好身上的傷口,韓老爺便叫管家帶著大夫和下人們都出去,隻留下了自己和剛進屋的夫人,看下人們都退下了,韓夫人便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韓老爺應聲道:“夫人,看這人的衣服和他腰間的那塊玉佩,這人身份不簡單啊,又一身的傷,定是被人追殺才會這樣。”韓夫人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那見過這樣的事情,嚇的驚慌失措。忙看口問道:“老爺,我們救了這人,不會招來殺身之禍嗎?”韓老爺看自己的夫人嚇成這樣,忙開口安慰道:“不會的,隻要叫下人們別對外嚷嚷,就不會有人知道的,”韓夫人聽到這話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夫妻二人,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步出了房門,回到了自己的院落中。
翌日,那人悠悠轉醒,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很是陌生,立刻警覺了起來。
推門進來的丫鬟看到半坐在床上的人,一下子就轉身向韓老爺夫妻的院落而去。不一會,韓老爺夫妻便來到了房門前,吩咐下人退下後,才推門而入。那人看到韓老爺夫妻便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什麼地方。”韓老爺應聲道:“這是月城縣,在下姓韓名喧,這是我的夫人,昨日我的家丁發現你倒在了我府的門口,所以在下就吩咐下人把你抬了進來為你醫治”,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你說這是月城縣,你姓韓名喧,那你是夕月國的首富—韓暄“那人開口詢問道。”正是鄙人“,韓老爺回到。
不知在下該如何稱呼兄台了。
”在下失禮了,我姓宇單名一個文字,韓老爺不必多禮,在下還沒感謝您的救命之恩了,如果韓老爺不嫌棄宇文叫你一聲兄長如何,“他回道。看來宇文兄是個豪爽之人,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兩人相談甚歡。在一番寒暄後,韓老爺夫妻離開了。
在韓府逗留了兩月,宇文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便準備向韓家告辭,他來到韓家夫婦所在的院落,正看見韓老爺在庭院的涼亭中和夫人並肩坐著懷裏還抱著一個嬰孩,十分開心的逗弄著。他快步走近他們,韓老爺看見他的到來,夫婦兩人急忙招呼他坐下,宇文看到夫妻兩逗弄的嬰孩,出聲詢問這孩子是誰?韓夫人回道:”這是小女,出生不久,才八個月大“。”噢“,是嗎?”便伸手接過嬰孩逗弄,對著嬰孩便揚聲道:“你呀,長大做我媳婦怎樣啊”,嬰孩像是聽懂他的話一樣:“對著他咯咯笑個不停,”對於小孩的回應,宇文很是高興,便把掛在腰間的玉佩拿下來掛在了嬰孩的手上。他的這個舉動嚇壞了韓家夫妻,忙開口拒絕道:“宇文兄,這麼貴重的東西,小女受不起,你還是收回去吧。”便忙著拿回玉佩還他,還沒碰到玉佩宇文便製止的說道:“韓兄嫂子不要再推辭了,你我二人甚是有緣,你的救命之恩宇文無以回報,所以今天這婚事啊就這麼說定了,你二人就不要在推脫了,這兒女親家我是交定了。”韓家夫妻看他這麼堅定也不好再推辭,便歡快的答應了下來。
宇文見事情已辦妥,便起身告別了韓家夫妻。
十七年後,韓府的含幽院中一名豆蔻年華的少女坐在繡架前聚精會神的繡著一副幽蘭圖,使得有人來到身邊也不自知,這名女子正是當年繈褓中的嬰孩,如今的韓府千金—韓幽。
來人站在繡架前擋住了陽光,這才讓她抬起頭來,一看是自己的娘親來了,韓幽便笑著起身來到她的身邊說道:“娘,你怎麼來了,也不叫我”。麵若桃花的臉上鑲嵌著一雙猶似一泓清水般的大眼睛,甚是靈動,讓那傾國之貌更加明豔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