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軒悄然將手背到身後,“最毒不過婦人心,這話果然是沒錯的。中了春風一度得不到交合的人必死無疑,所以就算是慕喬伊想反抗,為了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她也反抗不得,是嗎?”
“不僅如此,”露莎眼中的瘋狂更甚,“你該知道春風一度的副作用,就是中毒之人第二天醒來以後會記不得前一天晚上發生過的事。你說當慕喬伊帶著一身和別的男人歡|愛後的痕跡回去見雪朝顏染,卻沒人會能她解釋發生的事,她又會是怎樣的心痛?”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露莎。”秦時軒不著痕跡地瞥了眼不遠處的榆樹,不回應露莎自得的眼神,轉身去尋赫連炫琰。
外麵人的每一句話都一字不差地落進了喬伊的耳中,她終於想起了金麵人的症狀和中了媚藥的症狀是一樣的。春風一度麽?她覺得自己像墮入了一個冰窖中,即使貼著那樣熾熱的胸膛她還是感覺不到熱。
金麵人的呼吸逐漸沉重,起伏的胸膛讓她有一種在海上遊蕩的感覺,她知道他是在隱忍,但是……她沒忘了秦時軒說的話——必死無疑。
為了她這次能逃出燁央皇宮,已經死了太多的人,就算他不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也不能放任他不管。貞操麽,她不在乎的,沒有了喜歡的人,她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理由要去堅守那些。
是的,她不要再喜歡雪朝顏染!
烏雲遮住了僅存的月光的痕跡,她的手在金麵人腰間摸索著衣帶的結處。剛要拉開他衣帶的手再次被擒住,他依舊甩開了她的手,將身體向後退了些。
喬伊憑著黑暗中的直覺抓住金麵人的手腕,“你難道沒有聽到剛才秦時軒說過的話?不這樣你會死的!”
感覺手中抓著的人還在想抽出手腕,喬伊幹脆放開他去解自己的衣帶,“我知道你厭惡我,覺得我人盡可夫,你的主子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才選擇把我‘送’來這裏。可我不管你怎麼想,今天我一定會救你。你也不用有負擔,反正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她頓了頓,感覺鼻子微酸,但是她很快強製壓住自己不該流露的心情,“無所謂的。過了今晚你什麼都不會記住的,這樣很好。”
對麵沉靜了一會兒,連同起伏的呼吸似乎也沒有了。
“金麵人!”喬伊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忙用手指去試探他頸部的呼吸——很弱,弱到幾乎察覺不出,但是他的體溫卻是比剛才更高了。
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給他做心髒複蘇時,一雙手突然抓住了她冰涼的小手,男人熱的幾乎要燃燒的身體猛地貼壓了過來。
喬伊下意識地抵住了他的胸膛。原來還是不行嗎?即使剛才已經下狠心要去解他的衣帶,但是現在她的內心還是抵觸的。
但是……不這樣,他會死。
終於,她起初抵在他胸前的手放了下來,耳邊傳來了他越加沉重的喘息聲,她知道,他不是神,他的定力終於崩潰了。
也許男人在性事上就是天生的引導者,在黑得看不清彼此的情況下,金麵人還是能夠準確的進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