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關希辰和關氏就交給我。雲擎,你別忘了你父母的事,是唐若甜害死了你的父母和雲爵。你絕對不能和她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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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報紙上依舊在持續報道這次的事件。
“唐小姐已經去了醫院檢查,醫生在唐小姐體內提取到了顧雲爵的精|\\液,同時唐小姐身上還有大片痕跡……”
大批的記者都守在唐若甜所住的醫院裏,想要得到最新的消息。
可唐若甜的助理以唐若甜心裏受創為由,不接受任何的采訪,也不見任何人。
包括關希辰。
關希辰站在唐若甜的病房門口,冷冷的看向站在病房門口的保鏢,“讓開!”
保鏢並非是關希辰派給唐若甜的,對關希辰的冷臉絲毫不懼。
“關先生,唐小姐說她不想見您。”保鏢毫不退讓。
從唐若甜控告顧雲擎到現在,這半個多月內,關希辰度日如年。
他想著去看唐若甜,卻覺得自己沒有臉去見她。
他痛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她,讓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被顧雲擎那樣欺辱。
可等到痛苦褪去,清醒的時候,他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甜甜為什麼一定要去顧雲擎和上官敏月的訂婚宴?還蓄意挑釁了顧雲擎。
顧雲擎就算被她氣急,狂妄到不將一切放在眼中,也絕對不會派人去炸了他和唐若甜的訂婚宴。
他必須要見唐若甜一麵,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說兩次。”關希辰冷冷的看向保鏢,他的臉非常蒼白,眸中隱約有著瘋狂閃過。
保鏢沉默了半晌,然後立刻讓開。
關希辰推門而入,看著躺在床上,背對著他的小女人,原本心頭的怒氣看到她瘦弱的背影全都消失。
他緩緩走到了床邊,伸手摸向她的頭發,在那一刹那,察覺到她的僵硬。
腦海中,不由得閃過為唐若甜檢查的醫生對報紙上說,唐若甜心裏受創嚴重。
喉頭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關希辰的嗓音格外沙啞,“甜甜,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手指從她頭發上閃開,長長的頭發沒有梳理,遮住了她的側臉,他不知道她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
卻知道在短時間的僵硬過後,她在輕微的顫抖。
心裏頭像是被小針來回刺著,“甜甜,那一晚……”
他後麵該說什麼?問她那一晚的詳情是怎麼樣的,問她是不是真的設計了一切,以自身為誘餌,誘騙顧雲擎上鉤?
還是跳過這個問題,直接說無論事情的真相如何,他都不會嫌棄她。
嫌棄她?他有什麼資格嫌棄她?
這些話在這個時候,在她背對著他不想麵對他的時候,在發生了那麼多不堪的時候,似乎他說哪一句話都是來的太晚。
關希辰彎下腰,將床上不斷顫抖的嬌小身子抱在懷中,臉埋在她的頸子裏,他痛苦道:“甜甜,我求你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離開我。”
聽到他的話,懷中的人兒顫抖的更加厲害。
突然關希辰猛然站起身來,伸手捏住了躺在床上人的下巴,一張有著驚懼的臉映在他的瞳中。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甜甜呢!”
和唐若甜有著幾分相像的容嘉嘉滿臉蒼白,臉上都被淚水打濕,顫抖道:“是唐小姐讓我冒充她留在這裏!關總,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知道!”
甜甜為什麼要容嘉嘉留在這裏?那她去哪兒了?
關希辰眼前一黑,現在根本摸不清楚,唐若甜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沒有我的吩咐,你繼續留在這裏。”關希辰冷靜下來,狹長雙眸猶如一把利刃一般望向容嘉嘉,“如果被人得知甜甜沒有留在醫院內,我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就是你!”
容嘉嘉顫巍巍的點了點頭。
她對於唐若甜原本是不屑,嫉妒的。可幾個月不見,唐若甜卻改變了很多,整個人變得異常尖銳。讓人心中不由得害怕。
半個月前,唐若甜突然找到她,把她關了起來,直到前兩天才放她出來,讓她冒充她在病房內呆著,同時還時不時的出現在媒體麵前。
承諾事成之後給她五十萬。
那唐若甜究竟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