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蘇修和劉俊的話,根本禁不住細細推敲,有心人自然就能夠通透究竟是誰說的話是真,誰說的話又是假的。
“不好。”顧雲爵薄唇輕啟,看著一直呆呆昂首看著他的唐若甜,紹棠放心不下他,也來到了宴會。
兩個人便一起去了衛生間,他直接開口問紹棠,為什麼唐若甜不高興?
樓紹棠哈哈大笑對他說,女人最喜歡聽的不是男人說她是他的寵物,而是她是他的女人。
果然,他這麼說了之後,她不在像是剛才在宴會廳裏麵那樣,眸子裏閃爍著一絲憂傷。
可她看起來也不是特別高興的樣子。
上官煬臉色一僵,可上官敏月已經眼明手快的將那包搶了過來,將包內所有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
果然,看到了一張薄薄的支票。
她眸子裏麵閃爍著一絲喜色,將那支票伸到顧雲爵麵前:“你看!這裏麵果然是有支票!唐若甜,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上官煬麵色鐵青,看著自個兒囂張的妹妹。
這一次,上官家將顧家得罪狠了。
“敏月,回去!”
“哥,你吼我幹嘛?明明這女人包內有支票,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上官敏月有些委屈。
“要是知道支票是怎麼到了這包內,不就更能說明一些問題嗎?”又一道男音穿插了進來。
唐若甜有些無力的將身子靠在顧雲爵的懷中,她現在有些累了,她知道自個兒已經沒事了。
這是這麼多日子以來,唐若甜除了那次病的糊塗之外,第一次主動的投進顧雲爵的懷抱之中。一時間,顧雲爵有些受寵若驚。
他雖然遲鈍,可卻也知道這段日子裏,唐若甜對他極為抵觸。
樓紹棠手裏抓著一個滿臉慌張的服務生,走到了過來,他將服務生一推,冷厲說道:“快把你剛才做的事說出來!”
服務生驚慌的眸子看了一眼已經愣住的上官敏月,“是敏月小姐讓我將鈔票放在唐小姐的包內!”
上官敏月臉色慘白:“你胡說!”她明明吩咐這個服務生,要動作小心點,不要被人發現。
顧雲爵淡淡道:“胡說不胡說,你心裏有數。你剛才已經說了,這張支票是你親手寫下的。剛才所有人都已經聽到了。你還想要說什麼?”
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唐若甜愣愣的坐在沙發內,她已經回到了公寓之中,想到剛才上官敏月被顧雲爵逼著向她道歉,她都覺得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
顧雲爵已經洗好澡出來,看著依舊愣愣坐在沙發上的唐若甜,原本已經展開的眉峰在看到她頸子上吻痕之後,又皺了起來,打橫抱起了唐若甜,害怕摔下去的唐若甜本能的抱住他的頸子,“你要做什麼?”
“洗澡。”顧雲爵淡淡道。
他早就收起在藍山莊園內,袒護她時候的溫柔,俊美無比的臉麵無表情,湛藍雙眸內有著壓抑的陰霾。
“我自己去洗。”唐若甜想要推開顧雲爵,可顧雲爵早就抱著她,踹開浴室門,將她丟進浴缸內。
浴缸很大,足夠容納好幾個人。
唐若甜狼狽的從浴缸內爬了起來,可顧雲爵一腳踏進浴缸之內,直接伸手將她身上披著他的西裝外套拿了下來。
伸手扯向她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