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講述的是我蠢呆逗比的哥哥的故事。
我叫肖樟,他叫校花。
(“靠,你敢再說一遍。”某人在地下叫囂)
咳咳,他叫肖樺。
(肖樟:“輸入法的錯,不關我事。”)
在娘胎裏的時候,上天公平地把美貌和智慧賜予我們,我得到智慧,他得到美貌。
於是,以為會生龍鳳胎的老媽順其自然地把產前預備的女生用品都給了他,順便把他當做女孩子養。
(肖樺:“媽……你要不要這麼節約,我的受性都是你從小培養的,嗚嗚嗚。”
肖樺媽:“花花,又哭鼻子了,快快來麻麻抱抱。”
“媽,你不要這樣安慰我,男子漢不能哭。”肖樺抽泣握拳。)
切!
我們從小相愛相殺,一起長大。
高中的時候,兩人同時發現自己喜歡男人。出櫃後,爹的反應是:一雙飛來的拖鞋,肖樺摔到右臉,我左臉,都是四十三碼。爹永遠那麼公平……
娘的反應是:“真的?!我的寶貝兒子喲,哪個是攻哪個是受?快快悄悄話告訴我!”娘的節操,呃……從未見過。
肖樺因為長相緣故,在學校裏一直受欺負,總有一群不安分的男生指著他的小白臉“校花,校花”地嘲笑。
開始,我同情他,替他處理了不少麻煩,當然也是為了我自己,畢竟有這麼個麻煩精哥哥,自覺鴨梨山大。
直到有一天,我暗戀並且好不容易掰彎的學長對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就是你哥哥。”
我和肖樺的關係就此山崩地裂。
(“這又不是我的錯,那是因為……”肖樺被一掌拍飛。
“清靜了。”肖樟運氣收功。)
冷戰一年後,天不遂人願,我們進入同一所大學。課餘,我混入網配圈成了策劃大手,而肖樺踩了狗屎,成了小有名氣的作家,偶爾上上某小說網站的排行榜給自己欠扁的臉貼貼金。於是,他為了補償我青春年華的重大創傷,披上馬甲義務為劇組寫文,任我蹂躪,咳咳,任我支配。
(肖樺跌打滾爬從火星回來:“丫的,正文怎麼還不開始,作者你是縱容肖樟汙蔑我嗎?老子可是大神,大神——”╭(╯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