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就這麼放心我,不怕我把你給吃了?”
她故意用著蠱惑人心的嗓音,甜美柔和,可以令男人在一瞬間便把持不住,更是在低頭的時候,將嘴中的熱氣悉數噴灑至白澤蘭耳中,刺激著他的敏感部分。
或是白澤蘭完全沒有反應,要麼他是gay,要麼他是太監,要麼他性、無能。當然這些情況,沒有一樣是符合他的。
隻是他比如常人忍耐力較好,故雖然心裏早已經難耐的很,麵上卻仍舊的一派平靜。
他倒是要看看簫天歌到底還能夠做到何種程度上來,望著她柔媚的眸子掃向他的臉,他差一點就衝動的將她反撲過去,但他還是一力忍住了。
他挑眉勾唇,微微一笑:“你我反正已經是夫妻了,吃了我,倒是對我的一種寵幸,我倒是還巴不得你如此做呢!”
哪裏想到白澤蘭會反將她一軍,這小白一向溫溫和和,微笑示人,雖然也曾考慮過,他不過是個笑麵虎,是個笑裏藏刀的狠主,但也沒有料到,他竟然是個如此開放的人。
簫天歌暗自在心裏咬了咬牙,心想著,怕是力道還不夠,所以白澤蘭才會毫無懼意,麵不改色。
不過也是,她連親都沒有親,他自然也不會害怕。
她伸出纖瘦的指尖,溫熱的指腹沿著白澤蘭光滑細膩的肌膚滑下,最後故意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她的指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從白澤蘭那一片性感的紅唇上所傳過來的溫度,更能夠感受到那柔軟的觸感,那樣的強烈。
望著他微微閉著的薄唇,她都恍惚間差點就撲了上去,準備來個法式熱吻來著。
但,這明明是她在戲謔他,又豈能夠先於他而動了真情,這樣不是擺明了搬塊石頭最終砸了自己的腳麼?
所以,簫天歌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俯低了腦袋,下一秒鍾,她的吻便落在了白澤蘭微張的紅唇上。
白澤蘭訝異的瞪大雙眼,因為他一直知道簫天歌不過是和他在玩玩而已,但是簫天歌不知道的是,白澤蘭怕自己傷害了她,所以一直都在極力的壓製著自己的某些不安定因子。
並非他真的如外表所表現的那樣無動於衷,其實他身體早就有了反應,隻是他想著再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哪裏知道,簫天歌竟然給他來真的了,要知道他與她很久未曾這般親吻,而他也確實是想著她,不然也不會在一聽見月影說她懷了孕之後,他便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好吧,他確實很想她,也很懷念她唇瓣上那種淡淡清香的味道,更懷念她柔軟的唇,以及嘴中那似熱火一般的靈舌。
他反手摟住簫天歌將她緊緊的摟在他的懷中,似乎想通過這樣一種方式,讓她與他緊貼在一起,永不分離。
先前的被動也變作了主動,他撬開她的紅唇,柔軟直接長驅直入,探入她的嘴裏,攻城略地般在她嘴裏攪動著,最終與她的柔軟交纏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