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天歌眼中閃過一絲的狠厲,白澤蘭心中雖仍舊擔心,但見簫天歌如此壯誌雄心,又似一切皆在預料之中,自然不想再有過多憂慮,從而潑她的冷水。
他本是握住的手不由緊了緊,語氣堅定的說道:
“好,無論是做何決定,我都會在旁邊一力支持你,請記住,一切有我!”
有白澤蘭在旁邊照料著,時時刻刻提醒著,簫天歌自然也沒有像平時那樣可以那般放肆了。
這天,簫天歌白天與白澤蘭、月影以及劉、唐兩位大人在堤壩上視察了好幾個時辰,簫天歌又相當有耐心的給她們幾人講解了一遍,兩位大人,終於有些許頭緒。
後來在白澤蘭的強硬態度下,簫天歌不得不提早回營帳歇著。
晚上由著丫頭伺候沐浴之後,又被強製早早的上了床。
望著白澤蘭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態,簫天歌也覺得好笑不已。
“小白,真的沒關係,沒必要這樣子的...”白澤蘭卻完全不搭理她,而是仍舊自顧自的按自己的方法行事。
“誰說的,我可是有問過我母親,她說懷我的時候,她可是時刻注意的,半點事情都不做,天天就在家裏養胎,哪裏會像你這般日日走這麼多路。上躥下跳的,四處都要親力親為,你不知道,這第一胎啊,得十分講究著,若是出了什麼事情,該是如何是好!”
眼看著白澤蘭將要成為十分囉嗦的大叔,簫天歌不由忙出口止住他話頭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他有半點事情的,況且,我從小就有習武,哪裏是你母親那樣的身體,放心吧,不會那麼容易出事的。”
話如此說不錯,但畢竟懷孕一事並非是小事,而且簫天歌又是懷的第一胎,自然不敢有半點的疏忽。
“但是你別忘了小心使得萬年船,像你那樣日日奔波勞累,完全不顧自身身體是否承受得住,即便是鐵打的身子骨,也是受不住你這般折騰的!”
在白澤蘭不厭其煩的循循教導之下,簫天歌不得不徹底認輸了,白澤蘭說啥便是啥,她隻是點頭聽從,然後再勾唇微笑。
終於白澤蘭念叨了半天之後,這位即將榮升為奶爸的某男子也終於有些累了。
“昨夜跟我睡同一張床,總覺得你是不是有些擠,我看我還是...”他話還未說完,手腕已經被簫天歌一把拉住,然後簫天歌手腕一用力,他整個人便隨即跌倒在床上。
嚴格來說,並非是跌倒在床上,而是正好貼在簫天歌身上,他大半個身體結實壓在她身上,四目相對,各自的臉都倒映在對方的眼睛裏。
相距如此的近,不但能夠看清楚對方的任何一個表情,甚至連對方呼出來的熱氣,都噴灑至對方的臉上,暖暖的,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