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時已娶他為夫,可簫天歌不是秉承著先培養感情,再行夫妻之事的光榮傳統,一直沒碰他麼,可是這小子卻一直不死心,日日堅持差人請簫天歌過去。
簫天歌前些天每日都一個借口,給直接推了過去,可哪裏知道,今天他倒是親自出馬了。
人家白澤蘭跟了她這麼些年,她都沒有與他怎樣,不想這小子剛過門,就想著專寵,那日後若是她稱了帝,他不就是第二個林笛了?
簫天歌正為楚雲軒那小子的事情煩悶至極,可是轉過頭之際,卻笑得一臉的燦爛,仿若剛才那個滿臉布滿愁雲與怒火的人不是她。
“本宮適逢有事,正要出宮一趟...”話還未待說完,本是握在掌中的信紙卻被玄逸一把搶了過去。
玄逸倒是頗為細心,打開之後,便詳細的將一封信統統看完,幽藍感受到從簫天歌身體裏源源不斷的冒出來的絲絲寒氣,腳底抹油,轉身開溜,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啊!
看完之後,玄逸臉上微笑不變,隻是眼角眉梢處處透著一股子的調笑在裏麵。
“哦?看來殿下您是有得忙了,臣伺還以為殿下近日因忙於國家大事,故才無暇去臣伺宮中。原來倒是臣伺多慮了,殿下忙得竟然是此事...”
語氣中頗為泛著一絲的酸意,別看這玄逸此刻亦是笑得人畜無害,看似挺溫和溫潤的,實則卻並非如此。
見事情已經識破,簫天歌也不必再繼續和他演下去,笑容嘛自然也是瞬間就散了。
“既然知道了,有什麼事情便改日再與本宮聊吧,本宮先出宮一趟!”
說罷,她不再管身後的玄逸,也未曾察覺到此刻玄逸的一雙眼底是閃著何種憤怒的火光,大有將她的後背燒個窟窿的架勢。
背後跟著的隨從青葉,手中端著一個木盤子,裏麵正放著一個白色的瓷器。
青葉頗為但顫心驚的小心提醒道:“公子,這參雞湯...”
“拿去喂狗!”玄逸從牙縫中吐出這麼一句話來之後,便甩袖離去。青葉悶悶的嘀咕了一句:“熬了半天,又是烏雞,又是人參的,喂狗多浪費啊!”
不由吐了吐舌頭,玄逸走了一步之後頓住,回過身來道:
“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呢?還不趕緊過來!”
青葉哪裏還敢怠慢半分,應了一句之後,便立馬跟了上去。
再說簫天歌讓幽藍找來一匹棗紅色的千裏馬,之後便二話不說,跨了上去,揮動馬鞭,馬便抬腿飛速奔跑。
待出得城來,沿街一路尋找,卻沒有在人群中看到那個單單瘦瘦,連背影都清清冷冷的人兒,不由心中也有些急了。
思起從前,似也鬧過一次,當時也是鬧的離家出走,隻是那時候這小子並沒有像這次這般鬧得這麼正式,還留下什麼書信之類的,當時是為何事,如今已然不再記得。
簫天歌搖了搖頭,而後馬鞭甩動的也越發的厲害了,她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看看是否這小子仍如幾年前一般,每每離家出走,便就是到那地方坐著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