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一怔,直直的盯著與她麵貼麵,唇對唇,但仍舊眯著眼睛的簫天歌,一種道不明說不清的感覺油然而生。
然,這種感覺卻是那樣的微妙,他不但不覺得討厭、惡心,甚至還有些喜歡!
當他意識到這一點之後,他猛然將唇收了回去,失去水源的簫天歌頓時十分失落,伸出舌頭來在粉嫩的唇邊舔了幾下。
一股暖流從下腹猛然躥去,穆楓心中一個咯噔,猛然轉身站了起來,而簫天歌也因突然失去靠著的懷抱,陡然往石頭上倒去。
“啊!”這一倒不要緊,把本是昏迷的簫天歌給摔了醒來,頓覺後腦勺似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般,痛的厲害。
如今是渾身發燙,腳踝處刺痛,後腦勺還陣陣發痛,可謂是全身無一處好了。
睜眼之際,就見穆楓長身而立,背對著她站著,不免心生疑惑,但是頭上的痛以及身上各處的痛,還是讓她齜牙咧嘴了半晌。
若要是從前,穆楓自然是在簫天歌呼痛之時立馬轉身,隻是此刻身體的異樣,以及臉上發燙的紅暈,讓他不得不暫時回避一下。
待平複了那些之後,他這才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看似挺自然的慢慢轉過身來。
語氣淡淡道:“你醒了?”
簫天歌仍舊摸著後腦勺,心思著,該不是這穆楓趁著她暈迷不醒之時,想趁機將她謀殺了吧,不然怎麼解釋著後腦勺陣陣的刺痛?
她瞟向穆楓,語氣頗為有些不友善:
“你不會是趁本宮昏迷之時,對本宮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話一出,穆楓的臉頰頓時跟著一紅。
而他這一紅,在簫天歌眼裏看來,無疑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被她給直接說中了。而在穆楓聽來,怕是剛才給她喂水,被她察覺了,故才會認為他是占了她便宜。
他穆楓好歹還是一大男人,怎麼會趁人之危,做那苟且之事,故,聽簫天歌如此一說,不免有些氣憤。
隻道:“屬下不過是擔心公主身體安危而已!”
“所以,你這叫什麼擔心本宮安危,你這擺明了是趁人之危,你這是...”
穆楓一聽之下,簫天歌擺明了是把他當成是登徒子,卻不知兩人這番話說來,是誤會越來越大了,不由急著道:
“我一個男子,對你做出如此之事,我有什麼好處?我還不是為了救你,你怎麼反倒是怪上我來了?”
穆楓這話一出,臉上紅的越發厲害,簫天歌一聽,不免覺得甚是詫異,他偷襲她,打了她的後腦勺,跟他是不是男子,有什麼關係?
但看著一向神色冰冷的穆楓,都不由紅了小臉,猛然發覺此事好像不似她想的那般,莫非他們這是在張冠李戴,兩人完全是在對牛彈琴?
“所以...你對本宮做了什麼?”
心下疑惑,既然不是打了她,那又是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