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卻又不似月影那般,冷漠寡淡,清冷的讓人不敢靠近。
\t心中的某處地方,似被人觸動,柔軟的一塌糊塗,讓簫天歌全身似乎都沒有了力氣一般。
\t眼前的景象,是有一美男,目含春色,雙頰緋紅,性感紅唇,微微上翹,衣衫不整,胸前春光若隱若現。
\t而她也同樣喝了那下了藥的酒,雖對她這十歲孩兒的身體是無多少作用,卻也不得不說,這燥熱還是有的。
\t況,她這身體裏住著的可不是像十歲娃娃那般清純、可愛,而又屁都不懂的孩子,故,此刻也不知道到底是被美男所迷惑,還是因為自己心裏作怪。
\t簫天歌竟然一點點的俯下身體,輕輕的含住了白澤蘭的唇。本就被藥酒刺激的隻剩下一絲理智的白澤蘭,哪裏又扛得住,簫天歌主動的親吻。
\t並且,簫天歌的唇冰冷的就像是從冰窖裏拿出來的冰塊一般,讓他隻覺得全身都跟著一陣冰涼。
\t似乎找到了能夠滅他心中之火的源泉,他似一條蛇一般,纏上了簫天歌的身體,並且是緊緊的纏上。
\t“呼…你好涼…”白澤蘭低聲呢喃了一聲,吻著她的脖子,一下下似被火灼了一般。讓她全身止不住的顫栗,似有一股電流擊中了她,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t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該犯錯誤,該少兒不宜了,正當簫天歌與理智做鬥爭的時候,本是緊閉的門外,被輕輕的敲了三下。
\t“誰?”簫天歌對著門外一聲大吼,片刻後門外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t“姑娘,您要的熱水,已經給您送來了,是現在進來,還是…”很顯然,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自然都是知道。
\t如今這房裏門被關的這樣緊,又是在這種青樓場所,自然已經想象到,裏麵此時是在幹嘛。
\t當然,那人再見過世麵,肯定也不知道,此時屋中正在‘辦事’的不過是兩個屁點大的孩子。
\t這小二的話一出口,簫天歌腦海中閃過一抹亮光,隨即手一揮,本是掛在掛鉤上的帳幔便滑落下來。
\t“進來!”當帳幔把她與白澤蘭兩人統統遮住之後,她方開口,讓閣中小二進來。
\t小二得令之後,低著頭,命抬水的人,將兩個木桶抬了進來,並命人將木桶中的熱水全部倒入了進去,一切做完之後,方小聲道:
\t“姑娘,浴桶旁還有一桶是專門為你準備的涼水,因你自己對水溫度的喜好來加冷水,旁邊還放了浴巾,如果有什麼需要,請再喚小的,小的這就不打擾姑娘了!”
\t那小二也算是受過正規培訓的,故,別看他年紀不大,卻是十分穩重與老成的。從進門開始,眼睛就沒有抬過一下,一直是垂著頭,目不斜視。
\t嗖的一聲,從帳幔裏丟出一錠白花花的銀子,小二正好接住。簫天歌淡淡道:
\t“這是賞你的!”那小二哥一見到銀子,立馬就笑了。
\t“多謝姑娘賞賜,多謝姑娘賞賜!”說罷,便與剛才那一眾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