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自從唐寶兒回來之後,現在應該可以說是感同身受吧。
“不為什麼?是不為什麼,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我說?!”
嚴凜琛猛地轉頭,鷹眸緊緊的盯著唐暖,眼神像一顆釘子一樣直愣愣的戳進唐暖的心口。
“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陸遠,你還是放不下陸遠是不是?!因為陸遠跟李可可交好!所以你都肯忘掉那天李可可對你做的事情!!唐暖!你知道李可可差點害的你身敗名裂嗎?我告訴你,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一點都不過分!”
唐暖聽著嚴凜琛的話,頓時感覺有些無力,談戀愛就是這麼麻煩,所以這幾年無論多優秀的男人來追求,她都會二話不說的給拒絕。
這種事情都能吃醋,這男人的氣性未免也太小了點。
“我沒有,陸遠現在對我來說就是個朋友。”
甚至可以說以前也隻是朋友。
“唐暖,我之前沒跟你說過,現在一並跟你說明白,牽扯的事情至此一次,我不是威脅你,我隻是在告訴你,如果以後在跟陸遠有任何方麵的聯係,傷害你我肯定是做不到,但陸遠我沒必要手下留情!”
嚴凜琛盯著唐暖的眼睛,神色極為認真。
“不行,看來我之前也沒有跟你說明白,基於各方麵來說我都不會跟陸遠斷了聯係,而且跟哪個朋友聯係這是我的自由,我從來沒有答應做你的女朋友,哪怕是現在我也隻是處於考慮你的階段,嚴凜琛……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唐暖高高仰著頭,神色裏沒有半點妥協,說完後沒容得嚴凜琛開口,直接開門甩手下車。
嚴凜琛抬手猛地一砸方向盤,剛想下車去追,卻見唐暖已經坐上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聽實話嗎?”
祁亮端著威士忌站在吧台前,看著這被愛情鬧得神誌不清的男人,問道。
嚴凜琛懶散抬了抬眼皮,眼神裏有些不耐。
“人家說的沒錯啊!你現在是主動的那一方,誰主動誰就輸了。”
祁亮說完看了眼不遠處的祁天,抬頭灌了一大口酒。
“所以……你哥一直輸到現在?”
嚴凜琛自然也注意到了祁天,一般他們來喝酒的時候,祁天都會自己找一處地方,不與任何人交談,隻會自己喝著自己的杯中酒。
“老板,我聽說……她跟大嫂認識,好朋友嗎?”
祁亮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沉重的歎了口氣,對嚴凜琛問道。
嚴凜琛收回目光。“我不清楚他們之前的感情,但還是要囑咐一句,看好你哥,孟岩他惹不起,而且……在這件事情上我沒有辦法幫他。”
如果對方是陌生男人的話,不用任何人說,他一定會傾力全助,可這次不一樣,孟岩,他沒有辦法出手。
祁亮明白的點了點頭。“怪我,如果不是我,殺了他他都不會拿那筆錢的。”
嚴凜琛點燃一根香煙,透過吐出的煙圈望著背對著他們而坐的祁天,或許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祁天都要跟他們喝酒的時候都要坐的遠遠的。
一開始自己也不知道,但有一天偶然間看到了,每次喝酒他都會看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個女人的獨照,看著看著這個鐵錚錚的漢子還會抹起眼淚來。
“這次回來是要好好給你做個檢查,看看腦中的血塊有沒有轉移,老板,你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靠著幸運活著,所以……借酒消愁我也就不攔你了,煙能不能少抽一根?!”
看著已經空了的盒子,祁亮搖頭道。
嚴凜琛依舊沒有放下手裏的煙,隻是淡淡的問了聲。
“什麼時候做檢查?”
他需要準備,因為這次一旦檢查出腦中血塊的轉移就要馬上手術,也意味著他要在唐暖麵前消失一段時間。
“盡快,我……”
祁亮還未說完,看著不遠處起身的祁天,立刻起身走了上去。
“哥!”
加快腳步上前都沒有攔得住祁天,隻見祁天把攥緊的拳頭奮力的揮向在卡座上還未起身孟岩。
“你他.媽對得起念念嗎!”
祁天麵無表情的俊臉,眼裏閃著寒冰,像是隨時都要把對方給捏碎一樣。
原本坐在孟岩身邊穿紅衣服的女人驚呼一聲,立馬蹲下把孟岩扶了起來,對著祁天怒斥道。
“你有病啊!怎麼能隨隨便便打人?”
孟岩推開紅衣女,搖晃著身子上前一把拽住祁天的領子。
“我這樣對不對得起念念,你管得著嗎?莫念是我妻子!是我老婆!跟你沒有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