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他把她灌醉(1 / 2)

唐暖頭暈腦脹的厲害,睜眼閉眼都覺得天地在旋轉,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這就是受寒的狀態。“不去這個,你自己泡吧,我去別的湯池。”唐暖抵觸的瞪著生薑浴的牌子,心裏哀嚎著怎麼會有這樣喪盡天良的浴池?生薑這個味道實在是太惡心人了些,會有人去泡嗎?!隔壁那有各種玫瑰浴牛奶浴的!“這是活血散寒,趁你現在還沒感冒要驅寒!”嚴凜琛沒有跟唐暖過多的費口舌,直接就強迫性的把她拉了進去,換上衣服後的唐暖還在置氣,特別是待在溫暖的換衣間看見鏡子中的自己後,差點把鏡子都給砸了。這是衣服是什麼鬼?一套黑色的比基尼外麵逃套了一個鏤空的蕾絲罩衫,若隱若現的壓根就不是單純泡溫泉的意思,司馬昭之心啊!站在門外的嚴凜琛,臉上的笑意沒有絲毫的掩飾,他的計劃裏就是有泡溫泉這一項,就連泳衣都是他親自去給唐暖挑選的,最簡單卻也是最性感的款,單單是想一下就能全身的熱血沸騰起來。“好了沒?”嚴凜琛有些急切的聲音不斷的傳進換衣間裏,唐暖聽著氣的牙根都發癢。“我進去了!”唐暖是完全沒有想到嚴凜琛會有鑰匙,直接打開推門就走了進來。“換好了啊?怎麼不出來?”嚴凜琛控製好臉上的情緒,收斂起眼神中的貪婪跟驚豔,嘴唇輕勾笑著問道。唐暖氣急敗壞的瞪了他一眼,拽過浴袍圍在身上推開他走了出去。“這……”走到生薑浴腳步卻是猛然頓住了,湯池不大不小也能容得三四個人的活動,顯然是小型的湯池,露天的小台子,四周被密集的竹子和梅花圍繞起來,別有一番雅致,更難得可貴的是伸手還可以摸到落在岩石上的積雪。C市今年冬天隻下了一場雪,這些積雪都是莊園斥巨資在東北那邊運送過來,沒有任何化學物質的純淨雪,顯然這裏各方麵貴有貴的道理。“這種的幹淨一些。”看著唐暖遲遲不想下去的樣子,嚴凜琛走近看了眼舒適幹淨的湯池淡淡的開口。然而正好合了唐暖的心思,唐暖在公共溫泉池的這麵很是抵觸,所以泡溫泉的次數屈指可數,雖然溫泉水是流動著的,可畢竟人多了也會覺得不幹淨。嚴凜琛倒了兩杯之前服務生就已經給醒好的紅酒,端起來後晃動了兩下,放在鼻尖輕聞,隨即嘴唇輕輕揚起,果然的還是安德烈最懂他的心思,這牌子的紅酒入口甘甜帶著濃鬱的葡萄芳香,可度數卻高的很,普通酒量的人一杯多就摸不到北了,唐暖的酒量還算不錯,但兩杯也足矣了,這酒十足是個外表傻白甜內裏腹黑的代表。唐暖脫了浴袍之後趕忙進了湯池,熱度微微有些發燙的生薑溫泉水立即便打開了她的毛孔,舒暢的簡直是忍不住要長長的呼一口氣。接過嚴凜琛的紅酒,抿了一口甘醇的味道席卷著整個口腔,瞬間滿足不已,多久都沒有這樣舒服過了?好像自從他走了之後,自己就成了一個陀螺,每天都在忙於生計的旋轉中。如此……他又去了哪兒?自己曾經跟莫念討論過這個問題,那次莫念小心翼翼的看著她提到,他會不會已經死了,四年都沒有任何的音訊,就連孟岩都沒有查到商場上有一個叫江景臣的人,可像他那種性格,如果還活著又怎麼會甘心的平淡且碌碌無為的一輩子?可,唐暖不相信,他啊!江景臣啊!死神都怕他的歹毒!嚴凜琛看著出神的唐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可以看到她的眼神裏帶著動蕩的不安,上前從身後把她攏進懷中,唐暖頓時激起一陣戰栗。“別碰我!”這流裏流氣動手動腳的樣兒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最起碼唐暖這輩子就遇到了這麼一個!這才見識到了何為人麵獸心。衣冠禽獸!嚴凜琛聽她的才怪,該抱得照樣抱,不然來莊園幹什麼?不然來泡溫泉幹什麼?一般這樣情況的時候唐暖還會掙紮,可漸漸的唐暖也就懶得再掙紮了,不管怎麼掙紮終究都是逃不開就是了。“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敢想其他事情?唐暖,你不光沒良心,你膽子倒也是肥呢!”嚴凜琛菲薄的雙唇緊緊的貼在唐暖的耳邊,溫熱的呼吸隨著他曖昧的話語重擊著她的心髒。唐暖臉色一僵,端起紅酒一口如數喝盡,嘴唇緊緊抿住盯了前方許久。“我在想孩子的爸爸,這個你也要管?”這一招用的果然是絕,嚴凜琛許久都沒開口說話,唐暖輕哼一聲,伸手拿過紅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嚴凜琛嗓音暗啞,語氣中有說不出來的低沉。“……”唐暖張了張嘴又合住了,張嘴又合住,反反複複了好幾次後。“不了解。”她覺得自己是真的不了解的江景臣的,以前覺得沒了他自己根本就活不下去,他跟爸爸就是自己的全部,可後來才看明白,倆人根本就沒有走近過,關係不能僅僅用不好來形容,可以說很可笑。嚴凜琛神情一僵,垂眸看著懷中的小女人。“他……你怎麼會不了解?”“所謂的了解,也不過是我的自以為是而已。”唐暖說完這句話後,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提起孩子的爸爸就是為了氣一下刺激刺激他,怎麼還跟他說出心裏話來了?本以為自己這樣說完後,嚴凜琛會笑她或者怎麼樣,卻沒想到嚴凜琛卻沉默了許久,久到唐暖都要以為他是睡著了,當然,如果不是他的手依舊在用力的箍住她的腰的話。“別回頭!”唐暖好奇又納悶啊,想轉過頭看看他在幹什麼,頭還沒轉就被嚴凜琛給製止住了,唐暖猛然蹙眉,聽他的聲音有些奇怪,像是……有一點的哽咽。然後一個細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唐暖腦袋一歪把耳朵靠近嚴凜琛。“你說什麼?”然而,嚴凜琛卻是沒有再次的重複,嘴唇輕輕張開咬住唐暖的耳垂,又說了另一番的話。“我說,我愛你。”唐暖嗤笑一聲,一臉幹我何事的樣子。嚴凜琛看著她毫不在意的樣子,牙齒上用了用力氣,緊緊咬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