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後續工作完成後,有些擔憂的盯著唐暖後背,惋惜的說道。
“後天再來換藥,除了注意留疤之外沒有其他的影響。”
等醫生把事情囑咐完出去後,嚴凜琛看著起身的唐暖。
“擋鞭子?覺得自己是銅牆鐵壁鑄的?”
唐暖遮遮掩掩的穿上嚴凜琛讓安德烈買來的衣服,有些疲倦的坐起。
“情況現在你也看到了,我是陸遠的未婚妻,不出意外的話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結婚,那天晚上的事情本身就是不該發生的,我不會追究什麼責任,成年人本該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這次的事情我已經是愧對陸遠,我們以後最好不要聯係,合作的方麵貴公司人才濟濟,這種小合作也不是非要瑞拉國際的總裁親自出麵。”
唐暖坐起後臉上露出的神態嚴凜琛就看出她接下來要說的話了,坐在沙發上聽她說完後,他菲薄的唇角便詭譎的揚起,怨氣十足的鷹眸裏帶了些許的狹促。
“怎麼?CIN的總裁這麼不靠譜?這種睡完就跑不負責任的行為是貴公司一貫的風格常態嗎?”
“你……這種事情怎麼會存在責任不責任的行為!”
唐暖被他氣的頭暈腦脹,想起那個晚上他威逼利誘的各種惡劣行為,她不追究責任他就該謝天謝地了!他怎麼還好意思這樣的大言不慚?
“我的小阿暖,混了這麼久的商圈,你還能保持這種天真的心態,真是太可愛了。”
嚴凜琛起身上前,修長的手指溫柔的鉗製住唐暖的下顎。
“你覺得經過那晚上的事情之後,你們還能順利的完婚?你們訂婚這件事情我已經是遲了一步,若是還要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完婚,那我該是有多懦弱!”
揚唇對準唐暖的嘴角輕啄了一下,嚴凜琛心滿意足的看著唐暖怒急了的模樣,那深情的雙眸真的恍若在看相戀了幾世的愛人一樣悸動。
“今天你受的這一鞭子我記在陸家的帳下了!日後我一定讓他們百鞭的給我還回來。”
嚴凜琛鷹眸微微放著狠戾的光,他完全忽略掉了唐暖的這一鞭子是她硬生生的替陸遠給擋下來的,或者說嚴凜琛根本不想直麵事實。
“你聽不懂人話嗎?我是要跟陸遠結婚的!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唐暖惱火的語氣加重了幾許,更是不懂這個嚴凜琛對她的偏執跟盲目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你跟他認識了這麼多年,訂婚也有些日子了,最親密的也不外乎是嘴唇輕碰了嘴唇這樣吧?或者說,就連這樣親吻你都有過想躲開的衝動?”
嚴凜琛的話讓唐暖嬌軀微微一震,怎麼也沒想到嚴凜琛連這個都能猜得出來。
“就算我允許你們結婚了,那結婚後呢?你打算一輩子的分房睡?你對他根本就沒有感覺!當初的訂婚也不過是因為金融危機後穩固公司的權宜之計,你根本不能可能接受他的!你們隻是商業婚姻而已,跟形婚有什麼區別?!”
如果今天在陸家老宅唐暖沒有說出最後那番話來,他的情緒斷然不會有現在的穩定。
天知道他今天一進陸家大門的時候,看著她硬生生挨了陸老爺子那一鞭子的心情是如何的,簡直恨不得一個槍子兒斃了那個老頭,然後拽起唐暖來由他吊著打!
那個晚上他在床上都舍不得用力,她現在居然在替另一個男人擋鞭子?!
嚴凜琛的思維裏絲毫是沒有自己才是第三者的這個概念,隻是一昧的認為唐暖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都舍不得怎麼樣,其他人還敢還想怎麼樣?!
幸好,幸好最後在唐暖的那番話裏,他多多少少了解了些兩個人的感情,最起碼唐暖對陸遠除了戰友革命情誼跟友情之外衍生不出絲毫愛情的成分,這就是顆最強有力的定心丸,嚴凜琛吃的身心都舒舒服服。
“我沒有辦法跟你溝通了!”
不得不說嚴凜琛的每一句話都是大實話,唐暖隻能選擇逃避的下床,嚴凜琛也沒有過多的去糾結這件事情,走到病床前膝蓋微曲,給她穿好了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