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著江景臣仰頭一口喝下後並沒有吞下去,一手擒住唐暖亂動的胳膊,一手執住她下頷的,下頷的手上一用力,唐暖的最便被迫的張開。
看著江景臣這架勢,劉媽卻是覺得此地不宜久留,笑著轉身離開。
等唐暖反應過來後,才發覺倆人已然是唇舌相接,江景臣正在源源不斷的朝自己嘴裏傳輸著那濃鬱苦澀的中藥汁兒。唐暖哪兒是能這麼容易服軟的人?立即用小舌頂了回去,誓死是不要喝下的節奏。
江景臣耐著性子,苦汁兒竟是在倆人嘴裏來去過渡了好幾回,唐暖才懂得這樣下來,苦的不還是自己?無可奈何之下也就如數都給咽了。
一碗藥竟然是用這種方式給喝盡的,鬆開滿臉苦澀的唐暖,江景臣立馬又剝開了一塊糖放到嘴裏,又是沒等唐暖緩過勁兒來的吻了上去,唐暖嗚嗚呀呀的喊不出來,卻當嚐到甜味兒的時候也不掙紮了。
正好是解了嘴裏的苦味兒。
糖自然是要比藥甜蜜,中藥腥苦的味道溢於口腔裏久久不能散去,而這樣你唇我相依相偎的吻,這樣的甜味兒蔓延的實在是太慢,唐暖掙紮,江景臣不肯放。
唐暖試圖勾過那顆菱角分明的星星糖,江景臣卻是極為欲拒還迎,銜住丁香小舌後就怎麼都不肯鬆,直到那顆星星糖的菱角都被磨得光滑起來。
“糖!我會自己吃的!”被鬆開的唐暖滿臉漲紅,這人也是無恥。
江景臣捧住她的臉蛋,笑的蕩漾無比。“可是我不想你以後想起我們的吻,會覺得有苦味兒。”
同甘共苦,這樣的形容詞再好不過了吧。
唐軒出院的之後,在唐父的授意下,江景臣樂意之至的讓李助理把伊凡接過來吃飯。
唐暖也一開家門就聽見了伊凡靈動的聲音,夾雜著唐父爽快的笑聲,心裏有一陣說不出來的堵塞。
江景臣不知道在露台忙的什麼,唐暖唯恐他會去破壞自己的寶貝花兒們,招呼也沒來得及打一聲換了鞋就朝露台跑去。
“回來了?”
江景臣手上沾滿了泥土,精致的花盆裏綻開著旺盛的枝葉,上麵有幾朵粉黃香檳色花骨朵,像玫瑰又像月季。
“這是什麼?”
對於自己不了解的花,唐暖感興趣極了,立馬蹲下來睜著水汪汪好奇的眼睛盯著,江景臣轉頭就瞧見了她這幅好奇寶寶的樣子,忍不住心中的悸動,探身上前在她眼簾親吻了幾下。
唐暖黛眉一蹙,下意識的往後一躲。
“朱麗葉玫瑰”江景臣又像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指了指盆裏的花。“賠給你的。”
一個虎皮蘭換來了朱麗葉玫瑰?唐暖欣喜的簡直要上天,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盆還未綻放的花,它的價格有多昂貴的先不去提,重點是江景臣是如何買到的?
這種品種的玫瑰,不是愛花的人壓根就沒有聽到過,可真正愛花的人更是舍不得賣了出去。
“這花太過嬌嫩,我讓李助理找來專人來打理,每周會過來一次,你有什麼其他關於花的問題可以找他,以後就不要問裴綏江了,他哪裏有人家知道的多?”
明顯的,這花不過就是江景臣讓唐暖遠離裴綏江的一個理由。
“莫念怎麼樣?”江景臣沒有讓唐暖來得及作反應,便拋出了另一個問題。
莫念快到預產期了,孟岩放心不下提前讓她住到了醫院的,唐暖一早就去看她了,看著她生龍活虎能吃能睡的樣兒,唐暖想不懂就這樣壯得如同小牛犢子一樣,孟岩哪裏不放心的?
“還好。”
唐暖從剛剛的新鮮歡喜勁兒裏抽離,起身要走開,腳步卻是猛然頓住。“伊凡怎麼在這兒?”
“爸爸要給介紹給唐軒。”
江景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語氣,反正心裏是格外的痛快。
唐暖沒說話,推開露台的門進了客廳。
“爸!你早上吃藥了沒有?”跟伊凡稍稍打了個招呼後,唐暖抬頭看向神色有些疲倦的唐父開口。
唐父臉上一囧,語塞半晌咳嗽了一聲,唐暖無奈的朝劉媽喊道。
“劉媽,拿一下爸爸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