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年後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國了,今天景臣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提起來了,正好可能會趕上公司收購‘靡妲’。”
唐父的聲音溫和而有力,唐暖聽得卻心底一慌,抬頭朝江景臣一眼瞥了過去,有些張惶。
“江景臣給你打電話了?!”
“一早就打給我拜年了,哪像你這個小沒良心似的,早上還在睡著呢,對了,你們年紀也不小了,這次年後我回去你們就把結婚的時候趁早辦了吧。”
唐父語氣裏顯然是對這江景臣這個女婿很是滿意,畢竟僅僅幾年的時間裏,他就已經把CIN做到如此成功的地步。
唐暖一時語塞,她不知道該怎麼跟爸爸說這一切。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外孫女,唐暖懷孕的那段時間正好是唐父病情嚴重的時候,她怕一告訴唐父,唐父就會不顧一切的要回國,而她懷跳跳的時候體弱,也不能久坐,便一直瞞著唐父,想跳跳來之後再告訴,隻是沒想到後麵會發生這些事情。
“對了!哥哥今天參加了晚會,所以沒有跟我們一起吃年夜飯,他今天晚上肯定特別忙,估計沒時間跟您打電話了,所以還讓我在電話裏先問候您一下。”
唐暖連忙轉移話題,唐軒向來很是孝順,一般節日總是會最先想起唐父,唐暖現在也隻能撒謊隱瞞著唐軒受傷的事情。
---------------------------------------------
“消息是你放出去的?”袁凱看著拿著一整瓶威士忌往嘴裏灌的江南溪,臉色生硬的問道。
江南溪雙眼微眯,眼尾勾勒出一水兒的妖媚,嘴角夾著一隻細長的女士香煙,笑的花枝亂顫。
“是我啊!我現在還怕什麼?魚死網破好了!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袁凱嘴角一斜,不耐煩的伸手拽住江南溪的胳膊。
“你當江景臣是傻子嗎?就你放出的那個消息,除了我們幾個還有誰知道?!他能不懷疑你?!”
江南溪窩在沙發上吞雲吐霧,深吸一口香煙,順著過了肺,妖裏妖氣的把煙霧吐在袁凱的臉上。
“懷疑好了!隨他去啊!他連江煥不是他的種他都知道了!你說我還能在乎什麼?!”
說著說著江南溪突然的發起狠來,揚起威士忌就衝著嘴裏澆灌。
袁凱眼底湧起一片的驚慌,微微佝僂的身形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壓迫般,低垂的更加厲害了,戰栗的問著。
“他……他什麼時……時候知道的?”
江南溪冷哼一聲,她問誰去?江景臣心思沉重到這種地步,竟然是不動聲色的早就知道了。
想罷,江南溪柔軟的身體,滕樹般蔓延的盤上袁凱的後背,鮮豔的紅唇貼近他耳畔,幽幽然的開口。
“他不光知道江煥不是他的種,他有可能還知道了,你跟我的關係,畢竟江煥是我生出來的啊~”
袁凱渾身一顫,眉頭瞬間蹙起,若是江景臣知道了這一切,那他可就真的完蛋了。
“如意算盤打不響了吧?你的飯票沒有了。”
江南溪連續幾天的醉生夢死,幾乎酒精都要燒壞了神經跟大腦,講出來的話也猶如瘋子一般沒有邏輯。
“現在,我還是勸你,能喝多少喝多少,今朝有酒今朝醉!”
袁凱惱火的一把奪過她手裏的酒瓶,往嘴裏灌了一口,對著在一直笑個不停的江南溪怒罵一聲。
“瘋子!神經病!”
罵完,伸手猛地扯住她的頭發,低頭朝自己懷裏拽了過來。
“媽.的!老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還忌憚什麼?”
說完抬手就要撕扯江南溪的衣服,江南溪卻一揮手朝他臉上猛地連續扇了一巴掌,清冷的雙眸裏滿是厭惡跟不屑。
“你算什麼東西?你配動老娘?惡心!”
這話說的好似剛剛趴在他肩膀上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袁凱冷笑一聲,手腕用力的扯住她腦後的烏發,撕扯著往沙發上一丟,鬆開後手縫裏竟有被他扯下來的縷縷發絲。
“我惡心?江南溪,你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之前我他.媽讓著你是覺得你還有用!你他麼真清高的還能上天了!罵江煥是雜種?罵我惡心?”
你不惡心你跟我上床生出了你口口聲聲罵著的雜種?你有本事上江景臣的床啊!老子現在還能動你就不錯了!你現在除了這點還有什麼其他價值?!”
袁凱說完,抬腳朝江南溪腹上就是狠狠的一腳,早就受夠了這個女人,現在可是要好好折騰一下宣泄自己壓抑許久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