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會找人把跳跳的名字改掉,姓江。”
即使知道跳跳的姓氏跟唐軒沒有什麼關係,他依舊是覺得很刺耳,現在看不慣關於唐軒的一切,他恨不得把這個藏在唐暖心裏的男人,給摧毀,真真實實的摧毀。
“江景臣,跳跳是我的女兒!”唐暖堅決的反對,他明明都有兒子為什麼還要這樣跟她搶女兒。
“隻是你的嗎?我也有權利決定跳跳的姓氏!”
江景臣的蠻橫注定了沒有能跟他反抗,而唐暖波折了一天,心理跟身體上都受盡了折騰,即使憤怒衝到了頭頂,可身體卻沒有辦法支撐她再說下去。
在與身體機能鬥爭的時候,輕瞌雙眼卻是昏睡了過去。
“劉媽,你先抱著跳跳回去。”車子停到了別墅前,江景臣把跳跳遞給了劉媽,李助理很有眼色的隨之一塊下了車。
五天沒有見麵,他這段時間裏唯一跟唐暖有過接觸的就是拿過一次她的新品的設計稿,還有就廣場上那匆匆而過的廣告。
他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擠到了工作上,可是即使這樣還是會無緣無故的想起,喝水時會想起她不愛喝白水,家裏的冰箱塞滿了她五顏六色的飲料,後來也因為健康的問題統統被他換成了鮮榨的果汁。
看整點新聞時會想起,當初在一起同居時,她最愛做的一件事就跟電視爭寵,江景臣養成的習慣是每天都會有一個時間段在看新聞節目,可那時候的唐暖卻最愛粘著他,每天都會指著電視機嬌聲的斥責它為小三。
把睡眠時間擠壓到隻有那兩三個小時,可即使如此每天夢裏都充斥滿了她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她的一舉一動,她明亮的雙眸,她嬌俏的小嘴,她所有鮮活的一切都像是真實的一樣。
好多次,江景臣在夢中回到了倆人最初的樣子,在夢中笑醒,在夢中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睜開眼卻發現手停在半空中,而夢中的人卻沒了。
他讓李助理約好了心理醫生,卻三番兩次的放了人家的鴿子,即使不去谘詢,他也能明白自己已經病入膏肓,得了一種病,極為偏執的病,深入骨髓的病,在心底無法拔除的病。
可他現在不甘心,不信邪,像極了精神分裂一樣。
唐暖是被疼醒的,睜開眼對上的是江景臣俊美的臉還有布滿著怨恨與陰鷙的雙眸,嘴唇上傳來真實強烈的撕痛感讓她確定不是在做夢,想伸手去推開江景臣卻發現雙手早就被他緊緊的固定住了身體後麵。
她沒有辦法掙紮沒有辦法擺脫,呼吸困難的臉色由漲紅開始漸漸變為淺青,她不知道江景臣是如何喘息的竟然還有這麼大的精力一下又一下的對她的嘴唇進行撕磨。
疼,非常疼,可跟窒息感比起來疼又算得了什麼?唐暖腦子一片空白,更是連掙紮的力氣都失去了。
心底卻又覺得發笑,自己要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吻得窒息而死的人嗎?那豈不是會被登到世界各地的頭條去,死的還真是光輝而熱烈。
即將要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江景臣滿嘴猩紅的鬆開,唐暖像是不會呼吸了一樣,黑瞳向上翻著,江景臣深呼吸後又重新吻了上去,把嘴裏新鮮的氧氣渡給了唐暖。
他在美國那幾年可以混出一番成就不僅僅是單靠過人的智商,他結交各種朋友,達官顯貴三教九流,在黑人區住過的那幾周裏,他簡直把折磨人又不會致死的手段學的得心應手。
他現在就是想折磨唐暖,他想讓她嚐試窒息的感覺,他想讓她嚐嚐這幾天裏自己一直處於的一種狀態!
接連兩三口,唐暖才緩過勁兒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慌忙的打開車窗,一股帶著雪花涼意吹進來,唐暖這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江景臣優雅的擦拭掉嘴唇上的熱烈的鮮血,剛剛的吻像極了一場你死我活的爭奪,他像是忘掉了憐香惜玉更多是在宣泄般。
混沌中一下下的撕咬著對方的紅唇,甚至恨不得都要咬下來,咬下這個每次都能說出讓他生不如死的話語的小嘴來。
江景臣的宣泄,唐暖的掙紮,以至於後來根本分不清是誰的血,癡癡纏纏,血液透過口腔的溫度,以從未有過的姿態親密的融為一體。
江景臣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要勝過所有的聯係。
“你瘋了!!”等唐暖徹底緩過勁兒來,滿腔怒火的轉頭盯著嘴唇上同樣傷痕斑駁的江景臣吼道。
江景臣淡淡的轉頭睥睨的看向她,以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姿態。
“這是警告你,不要妄動其他的心思,不管你愛不愛我,你都是我的所有物,最起碼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