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轉身上樓的莫念瞬間頓住了,這個倒是真的,當時參加了一個聚會,隻是抿了幾口香檳,酒精的含量不構成酒駕,可他倒是查的清楚了。
“別怕,之前我都說了,我們不用法律,私下解決就行,畢竟你應該也不想讓伯父伯母知道你喝酒後開車撞到人了吧?”
莫家父母待人待事兒極為嚴謹,這他們都清楚,這事兒一旦讓他們知道,莫念就別想安生了。
“多少?”看來還真是訛上她了,自認倒黴。
“不多,莫大小姐動動小拇指頭就能有的,一百萬就行!”
袁凱說的恬不知恥,莫念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聽到這話立馬高聲吼道。
“你怎麼不去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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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臣,你未婚妻很缺錢嗎?”把江南溪哄睡著後,江景臣一出門就收到了唐暖電話的狂轟亂炸。
“什麼?”一時間懵了。
“堂堂CIN的執行總裁,竟然付不起一百萬?你未婚妻是故意碰瓷嗎?一百萬虧袁凱也張得開嘴,念念憑什麼給他一百萬?”
江景臣聽明白了,袁凱這是借機敲詐去了,怪不得剛剛走的那麼快。
“阿暖,我….”
“景臣!景臣!!你在哪兒!景臣!我害怕!”江景臣的話把病房裏江南溪的呼叫聲給打斷。
那頭唐暖聽得清清楚楚,無奈的冷笑兩聲,江景臣亦是眉頭緊蹙,歎氣。
“我這邊還有點事兒,我….”
還沒說完那頭就被掛斷,江景臣身後的門被忽然打開,江南溪猛地從身後抱住他,驚慌的輕聲抽泣著。
“景臣,我以為你走了,我做噩夢驚醒了,夢見莫念要殺我!景臣你說當時莫念是不是想撞死我的?是不是想幫唐暖撞死我的!?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她正好就開車撞了過來!她肯定知道車上是我的!肯定知道!”
江景臣身後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撫了幾分鍾。
“不是的,袁凱去敲詐莫念了,跟她索要一百萬,南溪,你要盡快接受治療,不然你的病情會越拖越重的。”
之前醫生跟他說過,江南溪病不僅僅在心理方麵,精神方麵的壓製還有可能產生被迫害妄想症。
“景臣,你知道我的病是誰造成的嗎?唐家!如果不是唐家我父母不會死!如果不是唐家我不會這樣的!景臣,你不要離開我,我求求你了,我就剩你了!你如果真的離開我跟唐暖在一起,我會死的!”
江南溪渾身打顫的環抱住江景臣。
“不會的,我會在你身邊的,隻要你聽醫生的話好好接受治療。”
江景臣心疼的看著江南溪,在他的人生中她就擔任著妹妹的角色,如今看到她這樣他心裏也是難受的很。
他必須讓毀了這一切的那個人付出代價,不管他是誰的父親,做錯事就該承擔,自己造成的惡果自己吞。
緋咖啡廳。
“最後好像孟岩知道了,就把他給揍了一頓。”莫念攪拌著麵前的一杯咖啡,開口。
唐暖挑眉,似乎是孟岩的處事方式,不過對待袁凱這種人就該用這種手段。
“孟岩對你可是挑不出一點的不好來。”顯然,對於莫念選擇的另一個男人,唐暖仍舊是耿耿於懷。
莫念低頭沉默的盯著咖啡,絞盡腦汁的想著孟岩對她不好的地方,想了半天終於一無所獲。
“想不出來吧!”唐暖長歎一聲,論她怎麼想怎麼都覺得孟岩比那個男人好了上千倍不止的。
莫念像是讀懂了唐暖的內心似的,連連替於洋辯護著。“每個人都有優缺點好不好!孟岩也有的啊!”
說完後輕輕咬住嘴唇,這會兒好像她要是說不出他的一個缺點來,她可就成了不識好歹的那個人了!
“就…孟岩,就…就腎虧!!對!腎虧!”
唐暖瞠目結舌的看著莫念自個兒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一時間,倆人相對無言。
這倒也是,這缺點可是致命了,萬一嚴重了豈不是影響夫妻生活的?
“吃…吃點腰子,那個好像挺補的。”
這種沉默畢竟有些尷尬,唐暖不知該說什麼好,想了半天紅著臉說了這麼一句。
莫念一聽就炸毛了,連連喊道。“你跟他說去啊!跟我說有什麼用!我又不腎虧!”
唐暖胡亂的應著,看起來身強體壯的肌肉發達的孟岩,怎麼也看不出來有這種病啊!
知人知麵不知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