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這是洛依晨經常都會在夢在問自己的一句話。
一直重複同樣一個夢境,夢裏有一個女孩在微笑著向洛依晨伸出了手,而當她遲疑把手伸出去,可就是觸摸不到她的手,依晨著急的尋找的她的手,可越往前伸手,她就變的越發的模糊,依晨始終看不到的樣子,也很是好奇,為什麼她會一直做著這個夢,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一直出現在她的夢裏。後來她笑笑,不過就是夢裏的一個人,這個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早上起來伸伸懶腰還沒走出房門,就聽到在也熟悉不過的男人咒罵:“死丫頭,怎麼還不起來,你要睡到棺材裏去嗎?跟你那喪門星的媽一樣都是掃把星,我們張家自從進了你們兩個就一直都倒大黴,這是夠晦氣的,還不快起來把家務做好。”依晨朝鏡子做了個鬼臉,她知道他看不見,不然又會討一頓好打了,她走出房門,開始忙碌一早上的家務,母親應該早已出門去幫小吃店賣早飯了,依晨也開始忙碌起來,打掃,做飯,幹完了還得忙著上學去。
聽見外麵這個充滿咒怨的聲音,對,他不是依晨的親生父親,隻是她的繼父而已,在她兩歲,媽媽帶著她來到了繼父家,從此開始了她悲慘的命運。
她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嫁給繼父,而她原本的父親又該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這些話在這個殘破的家完全是個禁忌,換來的隻會是對母親的埋怨和對她的打罵,所以從小依晨就很識趣對某些不該提的事閉口不談。依晨的繼父是一個賭棍,家裏所有的東西都被他輸的差不多了,她總在想總有一天她們也都會被他一同輸掉,他總是什麼工作都不找來幹而始終埋怨老天不給他機會讓他賺他大錢。而依晨的母親卻還有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去幫一家小吃店,維持著一家的生活和依晨的學業,不然她早就被逼繼父逼得退學了,想想繼父一直視她為厭惡的對象,怎麼可能讓她繼續上學呢,是母親一直頂著他的壓力和自己可憐的一點工資才支撐著她有書讀,母親說,不管怎麼說,不管怎麼樣都要讓依晨讀書,就算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必須念下去,就因為這樣繼父沒少用惡毒的語言罵她,有時喝醉了酒甚至出手打她。每次聽見摔酒瓶的聲音,妹妹就會顫抖的倦縮成一團,抱住她不停的顫抖,因為她知道,他又喝醉了又要開始發酒瘋了,這就是她們最可怕的惡夢,每當這樣,他就會打人,她們往往就是遭殃的對象,依晨已經習慣了,隻是妹妹太弱了,這樣的世界太不適合她了,當然也不適合依晨,沒有人會願意過這種地獄的生活,每當他打人的是候,依晨母女三人就會緊緊的抱在一起,似乎那樣她們就會更有力量,當變成了彼此的支撐,才有動力,為了彼此勇敢的活下去。依晨也才漸漸明白,為什麼母親為什麼不顧一切都要她讀下去,因為隻有那樣她才可以逃離這個不堪回首的家,才可以過上自己該有的生活,才不會被這個家葬送掉。
依晨還有一個妹妹,是她母親和繼父生的,繼父雖然生性厭惡,惡性滿身,經常會打罵她和母親,依晨十分討厭他,可這個妹妹卻生的來十分乖巧,和依晨關係十分好,繼父並沒有因為這個女兒是他的,而對她格外疼惜,因為是個女孩,而繼父一直想要個男孩,所以妹妹也並未得到該有的父親的疼愛,繼父常常都不正眼看看他自己的女兒,連名子都不想取,最後還是母親哭著給妹妹取的名字依依,而她叫依晨,洛依晨,而妹妹叫張依依,我很釋然,姓什麼對我來說不重要,不跟繼父姓,我常常也多了幾慶幸,我本就對他隻有反感。對我,本來母親有想過給我改姓跟繼父姓張,可我繼父不同意,氣急敗壞的說,這個賠錢貨本來就不是我女兒幹嘛要跟我姓,是要觸我黴頭啊,怪不的手氣好是不順,以後讓這丫頭離我遠點,他就是如此的排斥依晨。在生下妹妹後繼父曾要求母親在生一個兒子,可是很可惜,依晨母親不能在生了。這更加深了他對母親的怨恨和對她們姐妹的討厭,他總覺得是她們們影響了他的好運。這些都是以後依晨聽別人說的。
“姐,你要去上學了嗎?”依晨笑著摸了摸依依的頭。
“依依,你生病了就在家好好休息哦,別亂跑,姐姐放學就回來了。”
乖巧的依依點了點頭,依依從小就很依賴她,很聽依晨的話,隻要是依晨說的她都會做,依晨也很疼她,這個可憐的妹妹,和她一樣,用最悲慘的方式來到這個世界上,生長在這樣一個家庭,她們都是上天無情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