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郝若初被突如其來的吻,吻的有點不知所措,她試探去掙脫,試圖去回避,卻都沒有脫逃出蕭瑾晟的霸道。
蕭瑾晟意亂情迷的吻著她,允吸著她柔軟的唇舌,享受著屬於她的甘甜,那種發自內心的滿足和渴望,是他幾乎快要忘記的感覺。
在郝若初的掙紮下,他緊緊的把她擁在懷裏,隨著身體的反應,他索要的不僅僅是深深的吻那麼簡單。
他熾熱的吻,伴隨著一股暖風,毫無保留的遊走在她耳邊,脖頸,一雙附有魔力的大手,不安的遊走在他貪戀的感覺中,那種快要欲罷不能的熱潮,又一次出現在郝若初身上。
“不……不要……”郝若初好不容易可以開口,她緊張的用力推著他;奈何沒有足夠的力氣,奈何又沒有足夠的決心。
她承認自己被蕭瑾晟的熱情觸動了,不管是因為酒精的緣故,還是她內心本就不排斥他的靠近,事實隻能證明她對他還有感覺。
“初兒……初兒……”蕭瑾晟迷離中,喃喃的喚著她的小名,如火焰般的熱吻,依舊是布邊在她脖頸上,被撕扯過的衣襟,已經將雪白的鎖骨貢獻在他的深吻中。
郝若初的心懸被猛地觸動了一下,以前他都是抱著她,呼籲著‘嵐兒’這個名字,時隔五年,沒想到她的名字已經替代了曾經那個名諱。
雖然時過境遷,一切早已經物是人非,但她還是為今天感到開心,至少她曾經的付出,並不是全部白付的,起碼還換回一個名字不是嘛!
“嗯……”
在蕭瑾晟天翻覆地的強攻下,郝若初情不自禁的嬌呼了一聲,渾身感覺被抽空了一般,整個人癱軟在蕭瑾晟懷裏。
在郝若初這樣誘人的回應下,蕭瑾晟早已經欲罷不能的身心,瞬間高漲到頂峰,他攔腰抱起郝若初,起身直奔房裏走去。
雖然床榻並不大,也不柔軟,但此時此刻,沒有任何事物能阻止他們各自給予的熱情,沒有任何東西能澆滅他們身心內的火焰,唯獨彼此交織出浪潮,方才能解散那熊熊火焰。
“不……不要……”
在蕭瑾晟如餓狼般攻擊下,郝若初稍微找回了一絲理智,她又開始用力的掙紮,試圖想推開蕭瑾晟。
如絲般的肌膚相貼,早已經將火花燃到最旺盛的邊緣,蕭瑾晟怎能就此收住;關鍵是在酒精的摧殘下,那種積壓已久的欲-望,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初兒……初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蕭瑾晟喃喃在她耳邊傾訴道,嘶啞的音聲,透著一股性感的磁性。
“真的可以嗎?”郝若初空洞的眼神,這句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像誰詢問答案。
“相信我,相信我。”蕭瑾晟呢喃在她耳邊,熾熱的吻意,布邊在她耳邊,玉頸,粗重的氣息中,帶著一股誘人的味道。
郝若初輕輕的呢喃了一聲,再度沉陷在他妖嬈的愛撫中。
也就在彼此真切的投入時,蕭瑾晟腰身一沉,終於衝進那讓他渴望已久的愛巢中。
這一夜,他們投入的很徹底,將五年的情感也發泄的很透徹;他要的很深,索取的很霸道,正如他積壓許久的情愫,終於得到了釋放。
夜深人靜,唯獨嵐菱殿內還亮著閃爍的燈火。
貞嵐獨自坐在暖洋洋的寢殿內,一臉濃濃的倦意,在燈光下照的格外明顯;許是困得厲害,一雙眼眸沉重的煽動著倦意。
“娘娘,都已經安排好了。”這時白鴿輕手輕腳的走進來說道。
“皇上還沒有回來?”貞嵐低沉的音聲響起,本是暖烘烘的寢殿,瞬間被褪去大半的熱度。
白鴿怯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接下來的答案,會不會讓貞嵐大發雷霆,但她還是輕輕的說道:“還沒有。”
貞嵐嘴角抿成一條直線,一對冷厲的眸子中透著一股滲人的寒意;那雙玉手緊扣在桌角,積攢著她內心所有的盛怒。
“計劃照常進行。”隔了好一會,貞嵐才又冷冰冰的開口。
話畢,貞嵐閉上那對充滿肅殺的眸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像似在醞釀她內心的惱怒,但又像似在鬆了一口氣。
白鴿頷首示意了一下,隨即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宣明殿——
“站住!”
一名小宮人正端著藥物走了過來,剛走到門口,便被門口守衛的宮人攔住在外。
“你是什麼人,來幹什麼的?”那名守衛宮人上下打量了來人後,又冷不丁的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