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郝若初和易成墨聯手設計了一切,這會害了她,還想做好人,簡直豈有此理。
“公主如果不想這隻手殘廢的話,最好及時配合微臣,否則神仙都救不了你這隻手。”易成墨一臉嚴肅的說道。如若不是職責所在,他才懶得去理會她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
小小年紀蠻橫無理也就罷了,且還這般心狠手毒,真不知道這些皇家子弟,都是怎麼教出來的。
冰旋皺著眉頭,一臉氣憤中又帶著不甘心。眼看手心紅腫的越加厲害,又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郡主的傷,公主應該有所耳聞。眼下公主正當年華,毀了一隻玉手,便是毀了半輩子,公主自己看著辦吧!”郝若初看出冰旋的猶豫,於是她也適時的說道。
以冰旋剛才的表現,已經可以肯定,她並不知道那個瓷瓶中是什麼藥物,否則她不至於這般衝動,不顧自己的安危去冒險試用。所以這件事的真凶,肯定還另有其人。
“倘若你們敢對本公主不利,本公主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冰旋無奈之下,還是識時務點比較好。但她的犀利刻薄的氣勢,卻絲毫沒有減退。
郝若初是懶得搭理她的刁鑽,所以隻是反感的瞥了她一眼。要不是想查明原因,我才懶得救你。
在易成墨簡單的處理後,冰旋的左手已經纏上了厚厚一層紗布。因為沒有破損,很慶幸沒有到潰爛的程度。
蕭槿晟得知消息後,是意料中的大發雷霆。當然,郝若初又成了那個他出氣的最佳對象。
“皇後憑什麼以一瓶藥物,便指認冰旋就是毒害貞嵐的凶手。還是,皇後故意想公報私仇?”剛回到鳳鸞宮,蕭槿晟突然回頭一把抓著郝若初的手腕,一臉陰冷的說道。
“臣妾沒有皇上想的那麼狹隘。公主殿內既能搜出證物,難道還不能夠確定公主就是幕後真凶嘛?”郝若初也繃著一張小臉,氣勢並不輸他幾分。
原本不管冰旋跟這件事有無關聯,她確實想把事情推在冰旋身上。可沒想到,居然真在她那裏搜到證物。可真相貌似並非表麵那麼簡單。
“如冰旋是真凶,那她為什麼還要將物證藏在身邊,她為什麼還無知的用毒藥傷害自己,難道你沒長腦子嘛!”蕭槿晟更加氣憤的斥道。
“皇上說的不無道理,但也不能排除公主用的是苦肉計。”郝若初一臉無情的說道。誰知道冰旋那個心機深重的人,會不會是意識到自己無路可退,無奈之下選擇苦肉計這個法子。s心裏雖然這麼想,但她還是寧可相信凶手另有其人,也不信嬌生慣養的堂堂公主,會選用這種惡劣的方式自殘。
“朕看你是查不到線索,便亂咬一通了。”蕭槿晟一張俊臉,冷沉的令人渾身發毛。估計也隻有她這個腦子殘缺的人才能想到有人用這種愚蠢的手段來自殘。
“皇上既然急於真相,卻又不信任何推斷,敢問皇上是何用意?莫非隻有說是臣妾所為,皇上才會毫無疑問的相信?”郝若初就是奇了,隻要是自己把罪責推出去,不管是什麼理由,最終都會變成她的借口。好像事情處處就是爭對她來的。
果然,貞嵐的出現,徹底敗露了蕭槿晟那顆虛偽的心。
蕭槿晟瞥了她一眼,隨手甩開她的手,雙手負後,一副氣定神閑的說道:“朕的要求很簡單,合理的推斷,查明真相以及幕後凶手。至於今天這樣的事,朕絕不希望再發生,否則一切論罪處置。”
蕭槿晟留給她一記陰冷的眼神,隨即便拂袖而去。
蕭槿晟也承認自己過於急著尋找真相,還貞嵐一個公道。可又不能置冰旋於不顧,況且這件事本就存在疑點,他不能任由郝若初無理的推斷,將罪責全部推在冰旋身上。
郝若初心裏慪著一口氣,在原地站了半響都沒有動彈。蕭槿晟越是想把罪責指定在我身上,我越是要查明真相。
“來人,去查一下近兩日出沒旋清閣的人,一個都不許落下。”郝若初一臉嚴肅的吩咐道。隨即便進入她的若有所思中。
旋清閣也就是冰旋所居住的宮殿,由於冰璿被禁足,所以出沒這裏的人也是屈指可數,這樣一來,為偵查動力也要減輕了不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