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公主也沒給過本宮麵子。不過話說回來,麵子這東西又值幾個錢。”郝若初不但沒有氣惱,反倒是輕然一笑。
冰璿冷不丁的的瞥了她一眼,你知道本公主不拿你當回事就好。
“公主既然說要證據,那就別怪本宮不給公主麵子。”郝若初表情陡然變得冷沉,她仰頭又冷凜的吩咐道:“來人,給本宮搜!”
郝若初語氣中充滿了不可侵犯的威信,嚇得宮人們紛紛衝進殿內開始到處翻找。
“你……你們……”冰璿根本來不及阻止。看著他們像強盜似得,把到處都翻得亂起不到,她又氣又急躁。
“郝若初,你憑什麼搜本公主的宮殿,你就不怕皇帝哥哥殺了你了嘛!”冰璿一氣之下,怒目瞪著郝若初,額頭青筋爆粗,陰冷的臉上,就差滴出水來。
“憑什麼……”郝若初麵無表情的湊近在她麵前,“就憑本宮是你蕭家的皇後,南北朝的國母。”
郝若初柳眉微挑了一下,一張冷豔的臉龐,深不見底的眸子,處處透著一股盛氣淩人的氣魄。
“哼!”冰璿冷嗤了一聲,繃著一張陰淒淒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為蕭家有你這樣的皇後感到羞愧,更為南北朝萬千子民感到可恥。”
郝若初卻是不屑一笑,好像越是看著冰璿氣不打一處來樣子,她便越加覺得過癮。
你為我造成的傷害,早已經超乎我身體的傷痛。喪子之痛,我一定要你付出相應的代價。
“以你方才對本宮的不敬,本宮完全可以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但本宮不會去跟一個黃毛丫頭一般見識,所以你大可不必擔心。當然,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本宮搜出什麼證據來,否則本宮會讓你死的很慘。”
郝若初說到最後的語氣,已經冷得令人發直。
“本公主不做虧心事,何懼鬼敲門。”冰璿從未見過她這副模樣,所以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好在她對陷害貞嵐的事情胸有成竹。
“何懼鬼敲門!”郝若初冷嘲了一聲,“本宮覺得,你應該夜夜煎熬在可怕的夢魘才對。”
做了那麼多缺德的事情,竟還好意思這般理直氣壯的說不怕鬼敲門,又是一個死不知悔改的人。
“你……”冰璿氣的無言反駁。正好這時一名小宮人匆匆忙忙的跑了出來。
“娘娘,找到了。”小宮人將手中的一個瓷瓶遞在郝若初麵前。
郝若初隨手接過瓷瓶,隻是瞟了一眼,又轉向冰璿冷笑道:“公主還真是不怕鬼敲門!不然怎會做了虧心事,還敢將證據留在宮裏。”
“你胡說!”冰璿瞪著不可思議的眸子,一臉愕然的說道:“一定是你們故意在本公主殿裏做了手腳,一定是你們故意想陷害本公主。”
冰璿明顯有點激動,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那個瓷瓶的來曆,甚至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怎麼可能是她殿裏的搜出來的。
“陷害這種手段,通常都是公主用在別人身上。這會誰敢搶了公主您的慣用作風。”郝若初微勾著嘴角,揚著一臉不屑的笑意。
終於也被我抓住你的把柄了,別怪我也心狠手辣一回。
“來人,把公主給本宮帶走。”郝若初一臉嚴肅的冷聲吩咐道。
“你們誰敢!”冰璿見宮人朝自己上來,她嚇得連連後退,“本公主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郡主的事,你們憑什麼抓我!”
“人證物證俱在,本宮勸公主還是不要垂死掙紮了。”郝若初麵色一冷,顯然是不耐煩的意味。
“有本事把人證物證,通通都擺在本公主麵前,否則你們誰敢動本公主一根毫毛。”冰璿有點慌了,這會郝若初莫名其妙的來突然,顯然是有備而來。萬一她真是有意前來陷害自己,自己豈不是隻能任她宰割。
“來人,把證人帶上來,再傳易成墨覲見。”郝若初揚聲吩咐道。既然要死,當然也該讓你死個明白。
“慢著!”冰璿又急切的說道:“我要見皇帝哥哥,不然你們誰都別想誣陷本公主。”
小雪去求救薛子榮,到這時候都沒有回來,會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眼下還是找蕭槿晟來更加保險。
“死到臨頭還想找救星,本宮告訴你,別說是皇上,此事若真是公主所為,恐怕就是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郝若初一張冷豔的臉上,透著讓人不懼自畏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