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現在該滿意了吧!”察覺到薛子沫離開的腳步聲,薛子榮立馬恢複一臉不屑的冷笑道。
“那也要感謝娘娘配合的好。”冰璿那一臉得意的笑意中,噙著陰險和深沉。
郝若初,我看你這次還能留住誰的心!薛子沫,你就等著乖乖拜倒在本公主的手中吧!
薛子沫氣勢洶洶的來到鳳鸞宮,正好撞見郝若初正在院子裏散步。看心情貌似還不錯。
這一幕,讓他不得不想象成,除去了貞嵐這個唯一可以和你爭寵的女人,你當然是容光煥發了!
薛子沫氣衝衝的走上去,一把抓住郝若初,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拉著她就走。
“薛子沫,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郝若初毫無防備下,被他這麼拉走,實在是有點不明所惑,所以她用力的掙脫著,並緊張的喊道。
薛子沫不但沒有理會她,且還抓得她更緊,不顧宮人的目光,直接拉著她朝後院走去。
“你……”郝若初氣惱之下,又不敢過分聲張,索性先避開人多的地方再說。
終於避開宮人的目光,後院向來沒有人出沒,郝若初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已經是一臉氣憤的說道:“薛子沫,你瘋啦!”
“把嵐郡主許在我名下,到底是不是你的意思?”薛子沫凝重劍眉,一臉冷沉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呢!那天你又不是沒看到,明明就是太後的意思,怎麼賴在我頭上了!”郝若初還一臉不高興的瞥了他一眼。
合著他興師動眾的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那他又怎會把目標鎖定在我身上的,莫非是發現了什麼?
“你為了報複冰璿公主,又一心想除去嵐郡主這個對手,所以你就出此下策,正好來個一舉兩得,滿足你自私的心裏,是嗎!”薛子沫瞪著一對怒目,依舊是有點激動的怒道。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郝若初也氣衝衝的說道:“我要是能呼風喚雨,為所欲為,我用得著忍氣吞聲到現在嘛!請你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和態度。”
這要是被人看了去,指不定以為是哪家的小兩口在鬧別扭呢!可萬一被心懷不軌的人看了去,恐怕又要傳出流言蜚語了。
薛子沫一臉不屑的輕‘嗬’了一聲,“您現在是皇後娘娘,萬人之上的國母,末將失禮在先,在這裏給您磕頭謝罪了。”
薛子沫明顯是帶著賭氣的口吻,說罷,還真的就屈膝跪了下去。
“哎~薛子沫,你這是幹嘛!”郝若初又趕緊忙俯身阻止住他。這好端端的,怎麼又想起了弄這一出,還真是讓她始料不及。
“我不想幹嘛,我隻想知道,把嵐郡主許配給我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的意思?”薛子沫繃著一張俊臉,眸子這透著嚴肅的說道。
郝若初低著眼眸,她承認,把貞嵐從蕭槿晟身邊支開,確實是她給慕容太後暗示的意思。但絕非是指定給薛子沫。當然,這個結果,她也感到很意外。
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她能明顯感覺到薛子沫對自己有意。雖然自己一直都委婉的回避,也表明隻是朋友關係。但她終究不能把控別人的思維。
“你應該知道,貞嵐是郡主,她和皇上根本就不可能有結果。況且一切都是太後的用意,我也無能為力。”郝若初壓著內心的心虛,卻還是有點神色不定的說道。
“就因為她跟皇上沒有結果,所以就把她推給我。可你明知道,我對你……”薛子沫情緒有點激動的說道,但話未說完,便被郝若初製止。
“夠了!”郝若初直接打斷他的話,一臉厲色的又說道:“有些事,心裏知道就可以了,說出來隻會成為別人的負擔。要是沒什麼事,本宮失陪了。”
郝若初留下冷冰冰的話,便自行先離開。對於薛子沫,她隻能以無緣的態度,給彼此留下更長更遠的以後。
世間有太多無奈的情緣,就比如相遇的太晚,相知的又太深!
薛子沫緊咬著貝齒,緊握的拳頭,狠狠的打在身旁的樹幹上。脆弱的小樹幹,就差被折斷。
郝若初,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輕易放棄你。哪怕是不惜一切,我薛子沫也在所不惜。
迎著飄雪,震耳欲聾的鑼鼓鞭炮聲,一陣陣響起。皇宮在白茫茫的雪景中,被裝扮出豔麗的紅彩鍛。宮人臉上也都個個洋溢著喜慶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