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柔本是一臉羞澀,漸漸的又變得惆悵起來,憂鬱的眼神,不知不覺中恍惚飄遠,似乎是沉浸在回憶中,她低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哪裏人,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們甚至隻有一麵之緣。”
“你們都不認識,你就喜歡人家啊?”郝若初一臉詫異的說道,要真是這樣,那也太離譜了吧!
“誰說不認識啦!”趙新柔有點急切的說道:“我們在紅楓節上,好歹也結伴同行了一小段,雖說談不上熟悉,至少也不能算不認識吧。”
“你們是在紅楓節上認識的?”怎麼聽她說的的這一幕,好像很熟悉啊!所以郝若初更是驚訝的問道。
“是呀,當初我還差點罵了他,沒想到他是個溫文爾雅的紳士公子。”趙新柔絲毫不掩飾自己臉上流露出的甜蜜。
趙新柔心係的那個紳士公子,不會就是她當初女扮男裝的那個人吧!郝若初眉頭一湊,這可怎麼是好。
“新柔,我覺得一麵之緣,根本談不上喜歡,況且你連人家姓誰名誰都不知道,我看你還是早點死了心吧。”郝若初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與其讓她在幻想中空等,還不如早點說服她放棄。不然自己可就成了罪大惡極的惡人了。
“誰說一麵之緣就不能算是喜歡了,這叫一見鍾情。我相信老天爺安排我們遇見,就一定會再安排我們重逢。”趙新柔反倒是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如果…我是如果啊!如果你等不到他,你難道就這樣一直等下去啊?”郝若初有點心虛的說道。
“不可能,我相信他一定會出現在我身邊的。”趙新柔猶豫了一下,自己倒是從未設想過這個結果,所以最後她還是頗有信心的說道。
好吧,其實我已經在你身邊了,隻是你永遠也想象不到,讓你牽腸掛肚的紳士公子,竟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一聲暗歎,郝若初不忍心打擊她,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說明那次狗血的相遇,一切還是順其自然吧。
迎來了慕容太後的壽宴,皇宮又進入熱鬧喜慶的一麵。一大早,宮人們將百褶園打理的豔麗奪目,紅色的錦緞,彩色的燈籠,處處盡顯尊貴和奢華。
蕭槿晟在早朝後,宣布朝臣可以直接先去百褶園,等候給太後賀壽。他自己而是匆匆忙忙的抽空來到嵐菱殿。
“郡主,皇上來了。”貞嵐正在銅鏡前梳妝,一名小宮女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彙報。
貞嵐手拿一支金釵,正準備插在發髻裏,聞言卻莫名的停止了動作。怔怔的對著銅鏡中的自己,慢慢的將手收回。
蕭槿晟走在她身後,從銅鏡中看著出神的貞嵐,他順手拿過她手中金釵,輕輕的幫她插在發髻裏。
本就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再佩戴上一支精美的發釵,絕對賽比錦上添花。
貞嵐回神,對著銅鏡的他,溫婉一笑。隨即才不緊不慢的起身,轉向他說道:“皇上這會怎麼有空過來了。”
“朕最近實在是太忙,沒顧上過來,嵐兒不會怪朕吧?”蕭槿晟握著她的雙手,一臉溫柔似水的說道。
“皇上要在朝政裏忙碌,還要在美人堆裏奔波,嵐兒豈敢怪皇上。”貞嵐垂著眸子,一臉黯然低落說道。
貞嵐的話語中,明顯帶著吃醋的意味,蕭槿晟寵溺摸著她的臉頰,洋溢著一臉迷人的笑意。
“嵐兒何時也學會吃醋了?”蕭槿晟一臉玩味的笑道。
“皇上就別取笑嵐兒了!嵐兒不過是您名義上的妹妹罷了,怎麼輪也輪不到妹妹吃醋。”貞嵐掩著羞澀嬌媚的小臉,語氣依舊是怨尤滿滿的說道。
蕭瑾晟麵色漸漸暗沉了下來,知道她心裏委屈,他輕輕的將她攬在懷裏,溫柔的說道:“嵐兒放心,朕今天便要削去你郡主頭銜。不管世人怎麼看,朕都要你堂堂正正的成為朕的女人。”
“我貞嵐別無他求,隻求能長伴你左右。”貞嵐低落的心情,立馬攀升一股熱流,她依偎在寬實的臂膀裏,洋溢著一臉幸福之意。
“會的,這一天也該來的。”蕭瑾晟堅定的說道,略顯恍惚的眸子中,流露著淡淡的向往。
蕭槿晟按理應該接應郝若初一起出席,所以從貞嵐那裏離開後,便直接又來到鳳鑾宮。
“娘娘,今天是太後壽辰,奴婢幫您挑了件喜慶的宮服。”明霞手托著一件玫粉色宮服,走至在郝若初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