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心的散步,郝若初瞄了眼易呈墨,貌似他靠的自己特別近。
“說吧,蕭瑾晟為什麼要關著我?是因為我半夜出去私會的事?”突然止步,她轉身看向他,原本想好聲好氣的詢問,卻不想話出口,已經是收不回的霸道。
“微臣說了,皇上是擔心娘娘的鳳體,並非是囚禁娘娘。”易呈墨沒有因此而不滿,反倒是驚詫的看了眼一眼,雖有不明,他還是淡然說道。
自從上山回來之後,易呈墨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沒有在上下一起患難時的風流不羈,如同一個大男孩,蛻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
不會是受到和她之間的傳聞影響吧!
“你說說你,前不久他還聽信別人的讒言,以為我們倆關係不正,這會你幹嘛還要一心一意甘願聽他差遣啊!”郝若初像個老人訓斥孩子孩子般,把他還一頓數落。
“皇上是君,微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就是最簡單的原理。”易呈墨不免覺得好笑,最近情不自禁的勾勒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一臉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個女人,興許不能理解君臣之間的關係,但是一個身在皇宮中的人,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到,恐怕也就隻有郝若初一人。
“你們就不能活出點屬於自己的價值觀麼,為什麼要把命運交給別人去擺布?”郝若初一臉低落的歎道。話畢,又轉身朝前麵走著。
易呈墨在後無奈一笑。誰不想把命運掌控在自己手裏,可世事無奈,又豈是誰人都能操控帷幄的命理。
“娘娘……娘娘……”隻見一名小公公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天塌了,慌慌張張的趕著逃生呢!”郝若初剛轉身,小公公已經跑到了麵前,她臉一冷,凶巴巴的說道。
“娘娘贖罪,是冰璿公主在宮外求見,您看……”小公公怯怯的說道。
“還有這麼個人?”郝若初像似在自言自語,卻又看向易呈墨,好似在詢問。
“宮裏還有兩位公主,分別就是冰璿公主,以及一位熙寧公主。”易呈墨會意,索性就解釋一下。
“可我不認識她。”郝若初眉頭一蹙,印象中沒有這個人,應該並不認識。所以她隨口說道。
易呈墨也低眸思索了一下,一個素不相識的無故前來看望,且是選擇在這種非常時期。不免讓人有所猜疑。
“既然來了,就去會會吧。”郝若初倒是一心好奇說道。她倒是想會會這位無從交際的公主,看她是什麼來頭。
“娘娘,皇上有旨……”易呈墨想阻止,畢竟蕭瑾晟有所交代,最好還是謹慎點比較好,哪知郝若初壓根就不聽他說完。
“你要是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去會會好了。”郝若初打斷她的話,留下一句不悅的話語,轉身就朝宮門口去。
易呈墨沒轍,隻能連忙跟了上去。
“啊!”
“小心!”
郝若初走的太急,忽略了露麵濕滑,一腳沒踩穩,身體後仰,差點滑倒在地。易呈墨驚呼了一聲,飛速的上前一把攬住她,還好幅度不大,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娘娘,您沒事吧?”易呈墨輕輕的把她身體扶穩,一臉驚嚇中,還沒有緩過神來的緊張問道。
郝若初深鎖著眉眼,流露出一臉痛苦的表情,雙手捧著小腹,感覺下身傳來一陣陣隱約的痛處。這種感覺,好像最近一直都伴有出現。
“肚子有點痛。”郝若初蹙著眉頭,有點虛弱的說道。
“微臣送您回宮。”易呈墨說著,便攔腰抱起準備朝殿內走去,卻不想冰璿公主已經走了過來,這下不知又要引起什麼誤會了。
“皇後娘娘這是怎麼了?可是哪裏不舒服?”冰璿公主見他們的舉動,簡直是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半響,她才回神關切的詢問道。
“哦……”郝若初剛開口,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被易呈墨搶在前頭。
“皇後娘娘近來鳳體抱恙,剛出來透透氣,不想就暈倒在地,好在微臣來的及時,正好準備送娘娘回宮歇息。”易呈墨擔心郝若初說漏嘴,所以就搶先說道。
“聽說娘娘鳳體一直欠佳,所以冰璿忍不住過來看望。這會,冰璿來的好像不是時候。”冰璿一臉尷尬的笑道。
“公主既然來了,就一起進殿坐會吧。”聽這話,貌似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郝若初也就隨口說道。
不管來者善惡,總要給個初步了解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