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沐完全不同的溫度,即便是間隔著一定的距離,也不難感覺得到他雄性的體溫。突然有種感覺,像似是小女生剛進入戀愛時期的狀態。
郝若初獨自暗笑了一下,不過隻是一時間的感覺,對於其它感情,她恐怕已經不能再從蕭瑾晟身上抽退。
深濃的夜色中,好似閃過一道更加深韻的影子,飛速的讓人以為是幻覺。但是他們還是都注意到了那抹黑影。
“娘娘……”小豆子的叫喊聲傳來,又引開了她們的注意力。
“原來娘娘您在這,難怪奴婢找了您半天。”小豆子一邊走上來,一邊氣喘籲籲的說道。走近看了薛子沐竟然也在,她也頷首的示意了一下。
“正巧遇見了薛少保,所以就一起走走。怎麼,有事嗎?”又不希望被誤會,又懶得去解釋,郝若初隻是淡淡的說道。
小豆子下意識的瞟了眼薛子沐,不是準備來幽會皇上的麼,怎麼這會完全不在意料中。
“小點子方才來報,說是皇上正在鳳鸞宮等著娘娘,您看,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小豆子有點心急的說道。
他這是在耍我啊!一會秋子園見,一會又在鳳鸞宮等她,這玩的是哪一出。
“知道了,咱們回去吧。”郝若初語氣冷淡地說道。看我回去不要你好看。說著便氣衝衝的離開,走了兩步,才意識到薛子沐還在。
“薛子沐,謝謝你今晚的相陪,咱們改天再見。”郝若初回頭露出一抹淺笑的說道。
薛子沐淺淺的頷首作答,掩去了眼底洇上的一絲異樣。
郝若初又掉頭離開,一心隻想著回去怎麼收拾蕭瑾晟的戲弄。
薛子沐目送她消失在夜色中,轉臉又洞察在如墨的夜色中,隻是再也覓視不到剛才那抹神秘的黑影。
郝若初氣衝衝的回到鳳鸞宮,不出所料,蕭瑾晟正坐在殿內,但並非是想象中的模樣,而是冷沉著一張俊臉的臉龐。
“蕭瑾晟,你到底搞什麼鬼,這樣耍我是不是很好玩啊?”郝若初氣勢洶洶的衝在他麵前,且還一臉怒色的斥道。
蕭瑾晟抬著一對厲冷的眼眸瞪著她,壓製著內心的盛怒,還不等他醞釀過來,又是一陣如雷貫耳的訓斥。
“你倒是說話呀!幹嘛不說話。”郝若初依舊是氣衝衝的怒道。
蕭瑾晟猛的起身,一把抓起她的手腕,一臉冷沉的問道:“夜半三更,皇後這是哪去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郝若初更加是火冒三丈,“我去哪了,你不該比我更清楚嘛!”
把我騙到什麼秋子園,又來質問我去哪了,你是不是閑得實在沒事做啊!
蕭瑾晟星眸微縮了一下,本就陰沉的臉上,更加冷凜了幾分。你居然知道朕很清楚你的行蹤,你竟絲毫沒有隱瞞,看來是朕這段時間讓你太張狂了。
“朕所清楚的是,堂堂皇後,夜入秋子園,私會朝中要臣,試問皇後該當何罪?”蕭瑾晟一臉冷沉如霜的說道。
“什麼叫我私會要臣,明明就是……”郝若初氣衝衝的說著,卻在話說一半,又及時製止住。自始至終,好像都她單方麵認為那份神秘的信件,是出自蕭瑾晟之手。可眼下蕭瑾晟這麼質問,貌似哪裏不太對勁啊!
“明明就是你們兩情相悅,以情書相約的是嗎?”蕭瑾晟舉起手中的那份信件,一臉陰沉的冷笑道。
“怎麼會在你手裏?”郝若初眉頭一鎖,一副緊張的說道,並伸手想去搶回信件。但是蕭瑾晟一抬手,避開了她的手,露出一抹滲人的冷笑。
郝若初低眸思索了一下,一定是剛才匆匆忙忙的忙著出門,所以把信件忘記在桌上,正好被他給看見了。
“這是皇後與人私會的證據,朕留個紀念。”蕭瑾晟微勾這嘴角,一臉玩味的冷笑道。說著,將信件放進懷裏。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傳出她和別人有染的傳言,但這是第一次鐵證如山的擺在眼前。但他還不能因此處死她,畢竟不是關乎她一個人生死。
“清者自清,你愛信不信。”郝若初懶得解釋,美眸一瞥,冷不丁的的的說道。
話畢,掉頭就走,反正在你眼裏,那是我私會野男人的證據。而我又說不出那份信件是來自哪裏,解釋也不過都是廢話,那還不如不解釋。